他的手指动了动,似乎想触碰她的脸,却在半途无力垂下。
当救护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时,上官悦仍保持着按压伤口的姿势,泪水混着雨水滴在冷夜枭苍白的脸上。
"你答应过会回来的。。。"她哽咽着,低头贴近他的耳边,"你要是敢食言,我追到地狱也不会放过你。。。"
医院的走廊上,消毒水的气味刺鼻得令人窒息。
上官悦浑身湿透地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双手沾满干涸的血迹。
林夕匆匆赶来,递给她一杯热咖啡和干净衣服。
"他会没事的。"林夕轻拍她的肩膀,"韩翊辰调来了最好的外科医生。"
上官悦机械地接过咖啡,却没有喝的意思:"那些人叫他冷队长。。。还说什么实验体。。。"她抬头看向林夕,眼中满是困惑和恐惧,"他到底是谁?"
林夕神色复杂地叹了口气:"这个问题,恐怕只有他自己能回答。"
手术灯终于熄灭,医生走出来,表情凝重:"病人暂时脱离危险,但毒素已经影响神经系统,需要进一步观察。另外。。。"他犹豫了一下,"我们在他的血液中检测到一些异常成分,已经送去特殊实验室了。"
上官悦站在重症监护室外,透过玻璃看着插满管子的冷夜枭。
那个总是强大得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脆弱得像个易碎的瓷器。
"你知道吗。。。"她轻声对林夕说,"他推开我的时候,眼神那么清醒。。。就好像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枪。"
林夕若有所思:"韩翊辰的人在仓库发现了这个。"她递过一个密封袋,里面是一枚银色U盘,"被藏在很隐蔽的地方,应该是冷夜枭事先藏好的。"
上官悦接过U盘,金属表面刻着一个微小的编号:X-7。
三天后,当冷夜枭终于从昏迷中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趴在床边睡着的上官悦。
她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小的阴影,左手还紧紧握着他的手指。
冷夜枭试图移动,却引发一阵剧咳。
上官悦立刻惊醒,眼中瞬间盈满泪水:"你。。。你这个混蛋。。。"
冷夜枭虚弱地笑了笑,声音沙哑:"大小姐。。。这么担心我?"
上官悦想骂他,想打他,最终却只是紧紧抓住他的手:"你欠我一个解释,很多个解释。"
冷夜枭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望向窗外:"有些真相。。。知道得越少越安全。"
"少来这套。"上官悦强硬地打断他,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他病号服袖口下露出的疤痕——那形状,竟与她左臂的疤痕惊人地相似。
冷夜枭顺着她的目光,迅速拉下袖子,但为时已晚。
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某种无法言说的联系在这一刻变得清晰起来。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上官悦轻声问,"在更早的时候?"
冷夜枭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阴影:"悦悦,有些记忆。。。最好永远封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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