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那木头珠子上面会带有那样的气运,物肖其主,主人如此,难怪木头珠子这么不凡。
就在张仲想说什么的时候,地面忽然一阵颤抖。
地震了?!
任雨和摄像师顾不得别的什么,惊骇欲绝抱着自己的头蹲下。
他们怎么就这么倒霉,这次采访可是在山里,真的地震起来跑都没有没有地方跑。想起自己亲手写的那些关于地震的报道,任雨心中怕的厉害。
&ldo;不好,堤坝!&rdo;张仲声音低沉,其中夹杂着肃穆。
慈和老者他们脸色大变。
&ldo;快去看看。&rdo;干瘦老者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
这个时候他已经顾不得会不会吓到别人,脚下轻盈一跃,人已经在十米开外了。
就算是世界级别的跳远运动员都做不到这种动作。
其余七人见状,施展同样的方式离开。
任雨和摄像师这个时候对这种超乎常理的事已经麻木了,听他们的对话,应该不是地震,而是水坝出了问题。
将手放下,他们的心跟着悬了起来。
可千万不要有事才好,不然一样是个死。
张仲见慈和老者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不由分说就按住了他的肩膀,&ldo;你在这里调息,我们先去。&rdo;
语罢,人已经不见了。
冯褚也怕那恶蛟会将堤坝撞碎,本来上游因为连绵大雨就已经到达了蓄水极限,堤坝顷刻间崩塌,整个青袁都会毁于一旦,到时候还不知道得死多少人。
顾不得多说,冯褚一把将自己手中的玩具都塞到了离她最近的裴琛的手上,然后转身冲进了雨幕。
&ldo;小褚……&rdo;裴琛本能的喊了一声。
冯褚头也没回,只冲他摆了摆手,&ldo;放心吧,我吃饭的时候就回来。&rdo;
虽然张仲八人走的早,但第一个到青袁坝那里的却是冯褚。
感觉到水面瞬间又没了动静,她不由得眯起眼睛。
这蛟龙是引诱还是在向她挑衅?
站在岸边思考了两秒钟,冯褚冷笑一声,然后纵身一跃,跳入了滔滔水流之中。
既然蛟龙等不到天黑了,那她就陪它好好耍一耍!
青袁坝这个名字听起来虽然普通,但它在国内堤坝类建筑里,按排水量算,绝对稳坐前三。
这里是远江主河道,不提水深,单单是宽度就达到了两千多米。坝高将近百米,河宽两千多米,一个人掉下去连个浪花都激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