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道:“我现在说明了。诸位要是还有什么问题一并问了。”
哪里还有问题,分明可以定了李昭罪的证据,却在李昭的质问下变得不堪一击。
“你们要传人
证吗?要是刚巧两件案子都和同一人有关,不如把人证一并带上来问。远航道长的案子啊,那是我们大唐的国师,怎么能枉死。”李昭看得出来一个个不知如何接话,好吧,那她来提醒一下他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咳咳。”明明是他们三个人审案,怎么觉得像是李昭在帮着他们审案呢?
想要甩过满脑子乱七八糟的念头,还是审案要紧,物证没办法定李昭的罪,那就上人证,让人证当场对质。
李昭等着的,等着看看他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来啊,带人证。”咳嗽掩饰一下尴尬,可是李昭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静等着他们继续的李昭,他们不好再说其他,立刻下令带人证上来。
李昭端起一旁的茶呷了一口,李元吉道:“阿姐真是巧舌如簧。”
“你今日方知?”李昭倒是显得诧异地问起李元吉,李元吉一咽,他分明是在讥讽李昭,李昭还想当作那是夸赞,真是可恶。
李昭不想跟李元吉说话,此时一个二十来岁的婢女走了上来,有礼地跪下请安,刑部尚书本能地看向李昭问道:“平阳公主,敢问下跪之人你可认得?”
“不认得。”李昭答得干脆,刑部尚书一僵,李昭问道:“刑部尚书府上的仆人你都认得?”
“自然不是的。”府里上上下下伺候的仆人何其多,刑部尚书怎么可能都认得?
“我亦是同理。更别说我并非久居长安,比起长安来,边境的将士我倒是更熟悉一些。”
这话倒是一点都不假,李昭回长安也没几天,先前虽然都回过长安,却并不久居。
“敢问公主府上何人清楚府中伺候的人?”刑部尚书被李昭一个问题问得也觉得不甚好意思,他竟然和李昭生起气来了。
李昭道:“奇娘。我把人一并带来了。”
今天李昭的身侧跟着的人一个是飞云,一个是个五十来岁的妇人,正是李昭说的奇娘,因而此时被李昭喊了名字即走了出来,站在众人的面前与他们福福身。
“诸位大人有什么关于她的事尽可以问我。”奇娘见完礼才开口。
刑部尚书看向奇娘道:“那么此人可是平阳公主府上的人?”
奇娘看了一旁跪着动都不敢动
的女子答道:“正是,却不过是一个外院打扫的婢女,而且她是旁人的探子,因是公主吩咐留着她以待后用,奴没有将人除去。不过,她做下的事奴都记着,请诸位大家过目此物。”
说着话,奇娘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递上去,给眼前的诸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