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公安淡笑说着。
“得了,我能说的就这么多,老同志这天都黑了,我们还有任务,就不留你多坐一会儿了,请回吧。”
“哎!”
易中海嘴唇嗫嚅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话来,只能是点了点头,往外走去。
“呵!”
年轻公安冷笑了一声。
“小吴,这究竟怎么一回事?”
有公安忍不住问道。
“这个叫易中海的,是南锣鼓巷四十号院的,前不久,举报了一位军烈属李长安。李长安他爸的老战友,和咱们局关系很熟,所以特意打了招呼,要启动最高审查。
然后审查之后,确定没问题。
这件事是我和小王一块去的,我们俩顺道又查了一下这易中海,这老家伙膝下无儿无女,可缺德事却没少做。
但。
都不够刑罚处分。
也就欺负李长安军烈属这件事,基本能落实罪名。这位小李同志的家境啊,很是特殊……”
吴公安将事情说了一遍。
“李长安是那一位的儿子?二野,难怪了,我说四十号院我有些耳熟呢。”
一位老公安恍然,有些唏嘘。
“不对啊,这易中海老家伙欺负李长安小同志,这事情可就严重的啊,理应把他抓起来才对啊,还有那贾东旭,何雨柱。
这都够量刑标准了啊。
说句不好听的,枪毙都够了啊!”
一位老公安皱眉。
“谁说不是呢,但是这里面啊,还有一个事很难办。”
吴公安苦笑。
“四十号院啊,有两户军烈属,一户是李家,就李长安他们家,另一户是一个孤寡老太太,这老太太资历很老,当年和娄半城一块……”
吴公安将聋老太背景又介绍了一遍。
“嘶……这事儿是难办啊,老太太已经丧了一次儿子了,易中海这老家伙拿老太太当亲娘哄,万一真把易中海抓了毙了,老太太备不住真的活活疼死。
到时候。
咱们也不好交代,这身份……啧啧……”
有公安摇头。
“所以嘛,民不举官不究。李长安小同志没有向咱们报案,而且最关键的是,他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所以,咱们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当然。
要是易中海真做出了伤天害理的大事,十个老太太也拦不住,该怎么办还得怎么办!”
吴公安两手一摊。
他对易中海可没有半点好感,刚才笑呵呵的态度,不过是效仿这老家伙的笑面虎行事风格,让老家伙吃个哑巴亏罢了。
……
“不可能!不可能啊!我的计划分明是天衣无缝,怎么会出这么大的纰漏?不可能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