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司屹管了这事,当着她面,咔嚓几下把那几个人的手扭到错位。
单纯日行一善,至于人会不会被吓到完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
旁边看着的几个哥们都以为那小姑娘要哭。
结果小姑娘不光没哭,反倒抱着周司屹胳膊。
对上周司屹不太走心看过去的一眼也不怵,眼睛亮亮的,叫了声哥哥。
我靠。
第一次有人胆子这么大。
周司屹低了低脖颈,被她踮脚勾住,几乎挂在他身上。
生怕他甩手跑了。
“你吃不吃糖,哥哥?”她问。
目光清澈又纯。
周司屹压着眉眼,还没答,嘴里被塞进一颗糖。
粉色的。
周司屹看出她要干什么了,懒懒散散咬着那块糖,没点破,半垂着视线,很轻地笑了下,笑意不达眼底。
强买强卖的交易他见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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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单纯的估计周司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
她的手臂还死死抱着他脖子,腿太短,踮着脚都费劲。
但她的下一句是:“糖甜吗?”
周司屹眯了下眼,眉眼漆黑,看不出情绪,她不避不让地看着他,目光相交了一会儿。
周司屹懒懒嗯了声。
“如果你帮我找到爸爸,我再给你一颗糖,好不好?”
小姑娘勾着他脖颈的掌心都是汗。
从没人这么跟周司屹做过交易。
那颗草莓糖慢慢化开。
周司屹的脸颊徐徐动了下,她又叫了声,哥哥。
草莓糖咔嚓一声咬碎。
周司屹松松散散靠着栏杆,侧头瞥她一眼:“追得上,我就带你去。”
然后他往前走,小姑娘迈着腿追着他跑,跑得气喘吁吁,费了一身劲才勉强追上他。
周司屹不要脸,欺负小妹妹。
但陆霄洄总觉得周司屹放了水,起码放了半个太平洋的水,不然以他三千米八分五十八秒的成绩,小姑娘那小短腿跑成什么样都跟不上。
所以周司屹从小对美人无感,没有怜香惜玉这个说法,非得说他有什么感觉,可能叫哥哥管点儿用。
陆霄洄唏嘘着,扭头看到对面的公交站牌下站着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