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和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张锡九又练了一套内家拳,当飘逸的身形,呼呼生风的劲力掀起院子里的树叶都沙沙作响,对面墙角水缸里的水在劲力作用下,掀起了璇涡,练到轻功时,张锡九双脚踩在缸沿上,如金鸡独立盘轻松,又如家雀般翩翩起舞,一套内功按重轻攻防练下来一气呵成,收功后悠闲自然。
张仲和也脚尖点地,跃了起来,和张锡九打了起来,他发现自己也是功力大增。
两人打了好一会儿,才跳开。
张锡九道:“爹,这太好了,我练了多年内力都难提升,这两日就让我比人家练上几十年的都要厉害。”
“是的,爹的内力也提高了。”
“爹,这到底是何情况,怎么只有孩儿可以,你却不行呢?”
“这青铜镜是和九儿有缘吧。”张仲和掩盖着道。
张锡九道:“爹,我刚才那套内家拳练下来,总感到现在全身有使不完的劲,那些气血在我的血脉里反复地鼓荡,一个劲地把我向空中提起,我自感自己轻盈如发丝,而一但自己用力将力贯注于手或腿的一端时,又有着千万斤的重量,这全身鼓荡的气力将我的全身经脉全部震开,任督二脉就像气浪翻腾,现在还是这样热血沸腾。”
张仲和打岔道:“九儿,你这两日吸了太多的能量,赶紧进屋去喝点水,休息一下
再去运行调理一下自己的气息。”
“是,爹,你也好好运行一下,孩儿先回自己院中去了。”
张仲和挥挥手,让他赶紧去休息一会。
张锡九脚尖点地,腾的一下,就飞了起来,向自己的院中飞去。
他来到自己的房间,喝了几大盏水后,坐在那越想越觉得此事奇怪。怎么就他的血和铜镜有反应,他自家的铜镜能说的过去,那怎么江家的两只铜镜和他也能这样有反应呢。
他觉的这好生奇怪,他准备让江武强他们也试试这事。
无论如何,他现在都十分高兴,他功夫好了,就能保护好自己的父亲和母亲。
随即张锡九又开始打坐运功。
与此同时,张仲和在书房中兴奋的来来回回走着,嘴里自言自语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是要用九儿的血来和铜镜相融的。”
随即他又眉头紧锁,他要告诉九儿,这事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如果这事一但传了出去,这势必会引起整个江湖上掀起一场血雨腥风的争斗,这是他不想看到的,他一直隐在这里把小九养大,就是不想再有什么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