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锡九走进麻东家的房间,态度恭敬地问:“师傅,您召见我有何吩咐?”
“小九,你胆子可真不小!”麻某成指着账本,语气中带着责备,“这青铜镜,你怎么敢抵押这么多银子?”
“师傅,您指的是那对青铜镜吗?”张锡九平静的道。
“什么样的青铜镜,能让你如此轻易地押出这么多的银子?”麻某成眉头紧锁,满是疑惑。
“师傅,待我将青铜镜取来,您看过后再责怪徒儿也不迟。”张锡九不慌不忙。
“不必了,我已经让祝龙去取了。”麻某成摸着光滑的下巴,沉思了片刻,目光中透露出对张锡九的不信任。
张锡九无法透露前世的事,只能胡编出一个故事:“在我们老家的庄子上,有一户显赫的家族,他们家三代都是进士出身,我在他们的家中看到过这样的青铜镜。”他也不管他的师傅信是不信,反正一会儿他师傅就能看到实物了。
“那这么说这青铜镜是有来历的?”麻某成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
就在这时,祝龙拿着用布包裹的青铜镜走进来,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放置在麻某成的桌上,并紧张地揭开包裹的布。
麻某成拿起其中一只青铜镜,仔细端详着,眼中的喜爱之情越来越浓。
但他们都未发现麻某成眼中的光,只道他也看不出来。
祝龙和祝虎两人见东家不说话,心中略感不安,担心东家无法确定真伪,看来张锡九要倒霉了。
张锡九心中也想着,不对啊?师父怎会看不出来?算了,自己就兜下来吧,于是他看着师傅主动提出:“师傅,不如这样,如果十天后那兄妹二人未来赎回青铜镜,这青铜镜就由我赎回去。”
麻某成从对青铜镜的欣赏中回过神来,欣喜地看着张锡九:“不必了,小九啊!没想到你现在鉴别古玩的眼光已经超越了祝龙、祝虎,好好好,不错。”
“师傅,这青铜镜真的是好东西?”张锡九试探性地问道。
“这可是燕代的真品,并非一般的青铜镜。”麻某成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并拍了拍张锡九的肩膀。
祝龙和祝虎松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总算没出岔子。
张锡九心中却在思考着,这一切与前世的经历有些相似,看来要想改变前世父母悲剧的命运,必须先找出害死父亲的人。
这一日,太阳落山,夜幕降临,街上商铺的门口纷纷点亮了灯笼,吉宝斋也准备关门了。
柜台前,张锡九和两位祝经理正在讨论那对青铜镜的当票已经到期,且已经过了两日,却仍无人来赎回的问题。
可就在这时,两个穿着长衫一胖一瘦的男子,急匆匆地走进了当铺,他们一进来就焦急地询问着:“掌柜的,请问有没有一对兄妹来此典当青铜镜?”
听到问话,站在柜台里的祝龙、祝虎和张锡九三人皆是一愣,几人心中疑惑,这两人究竟是何人?
祝虎首先开口:“是否有人典当,与二位有何关系?我们客户的信息怎能随意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