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城刚才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一听叶潇潇的话,立马从沙发上弹坐起来,去找医药箱。
她四处没找到,去了画室。
画室是沈郢公寓里摆放东西最多,也是生活痕迹最重的地方。
以前都井井有条,好几天没来变得乱七八糟。
油彩笔横七竖八地躺在地毯上,灰色的地毯变得五颜六色。
地毯上还有不少易拉罐。
他不怎么喝酒的。
她扶起倒在地上的画架,看到地毯上横放着一个水杯,水杯旁浸着水渍,临近放着药瓶。
药瓶没盖,里面是空的。
苏倾城记得上次在他家,这种药还有很多的。
他发病了?
之前他发病,她都会陪他,这次他一个人。
她心口有些疼。
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药箱,她在药店点了个外卖,去了厨房。
叶潇潇在找沈郢聊天,沈郢闷不吭声。
直到苏倾城走过去,抓住他被烫伤的手,他才说:“我没事,在熬开胃粥,很快就好。”
苏倾城想起她刚才说自己没胃口。
厨房里的台面上摆了各式各样的夜宵。
日料,烧烤,甜点……
苏倾城看着他漂亮的手背上烫出的印子,帮他吹了吹:“疼吗?”
沈郢摇头:“不疼。”
他拿了块寿司放在她嘴边:“要不要尝尝,新学的。”
那双向来无欲无求的眸子溢出期待来。
苏倾城张嘴,咬了口。
偏咸口,是她的口味。
她心里五味杂陈:“好吃。”
沈郢眼底的笑意晕开:“有空就来,我做给你吃。”
他伸手,温热的指腹温柔地拂去她嘴角的肉松屑:“牦牛肉打包好了,今天没胃口,你带回去吃。”
苏倾城点点头。
吃完夜宵,沈郢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