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盈坐在轿中,听着一路的欢闹声,脸上的笑意止也不止不住。
因着宋轻瓷此前不接受孟祈年纳妾,她连给他做妾都不敢奢望。
谁曾想,一朝筹谋,她不仅能嫁孟祈年,还能做他的正妻,更有全城百姓的祝福艳羡。
她感觉人生已圆满到了极点。
花轿很快便到了孟家。
宋楚盈的花轿从正房抬进了孟家,停在正堂外,等着与孟祈年拜堂行礼。
一众宾客翘首以待,府内管事及佣人殷勤接待,隆重至极。
红烟的花轿从偏门抬进了孟家,送去了偏院,院中空落冷清,无人接待。
檀云看着这一幕,心下又有怒意生起,转身就想去找孟家人,被檀秋止住。
孟祈年与宋楚盈尚未拜堂入洞房,一切还未尘埃落定,叫来孟家人,被他们发现了,很有可能再强硬把宋轻瓷接过来。
红烟自己下了轿,叫了檀云姐妹二人入了房中,和她们耳语了几句。
两人很快便冷静了下来。
正堂孟祈年与宋楚盈拜完了堂,宋楚盈被送入洞房,孟家人留在前院招待宾客。
红烟所在的偏院凄凉冷落,像是被众人遗忘了一般,直到亥时,都无人送来吃食。
得了红烟的吩咐,檀云特意去了前院,找到孟母看重的管事嬷嬷,说若不送去吃食,便在院中大闹,让孟家的宾客看笑话。
孟母得了管事的回禀,脸色微沉,但到底担心宋轻瓷真闹,只得差了人送吃食过去。
孟祈年被宾客灌了不少酒,头脑昏沉,被下人搀扶去了正房。
房中,宋楚盈正盖着红盖头,端坐在床上,满心期待地等着他。
孟祈年上前掀开盖头,看着宋楚盈含羞带怯的脸,不由一阵恍惚。
“轻瓷,你终于嫁给我了……”
宋楚盈脸色大变,但很快就调整过来,抬头目光莹莹地看着孟祈年。
“夫君,我是楚盈,你的正妻,轻瓷只是你的妾室。”
孟祈年原本双目迷离,闻言却清明了一些,看着宋楚盈的脸,拍了拍头。
“对了,轻瓷只是我的妾室。”
他起身,就准备去找宋轻瓷,却被宋楚盈拉住。
她身体柔弱无骨地贴上孟祈年,双手搂住他的腰,双唇炽热地擦过孟祈年的脖颈。
“夫君,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夫君难道不想要我吗?”
孟祈年瞬间便失了心智,伸手回楼住了宋楚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