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务之急,便是撇清关系。
这些嫁妆若是在孟府出事,他难辞其咎。
宋楚盈闻言,脸上大惊。
“不,不,不可能,这些嫁妆出府时还好好的……”
若是让人知道,她十里红妆抬来的嫁妆,都是泥土和碎石,那她的脸都被丢尽了。
管事打断她。
“少夫人,您出府时,可有让人查看过这些嫁妆?”
宋楚盈语窒。
自然没有。
筹办婚事本就繁忙,这些嫁妆箱此前又是被封住的,他们怎会多此一举。
“我,我看过田庄地铺的管事们将这些箱子抬入府中,里面装的都是金银珠宝,绝不是现下这些泥土碎石。”
管事咄咄逼人。
“少夫人只看过这些箱子被抬入宋府,却并未在抬出府时察看。”
“这么多箱子,想在多人看守下替换绝无可能,定是在宋府时便被换了。”
宋楚盈脸上煞白。
孟父孟母已然明白过来。
孟父面沉似水:“定然是宋轻瓷干的好事。”
孟母也沉着脸附和:“这嫁妆是她准备的,不是她还能有谁。”
宋楚盈也回过神来。
是啊,这些嫁妆都是宋轻瓷筹备的,她为何要怕。
便是要担责,也是找宋轻瓷,一切与她都不相干。
她瞬间便定了心神。
“绝对是姐,宋姨娘干的,她想私吞这笔嫁妆。”
“我听府内管事说,之前所有田庄铺子账下钱款加起来,足有数十万两,加之卖地的收入,加起来怕是有百万两之巨。”
“姐姐实在是太贪心了,这么多银钱,她竟想一人独享。”
“她现在已是孟家妇,竟还这般防着婆家人,属实不应该。”
孟父听到“百万两”时,眉心跳了跳。
又听宋楚盈添油加醋,心下怒火更炽,大手一挥,怒声道。
“将宋轻瓷给我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