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世真是瞎了眼蒙了心,才会对他上心。
她紧紧攥着手,看着孟祈年:“我并未与他通奸。”
孟祈年脸色未变:“你如何证明?”
宋轻瓷心沉似水。
又是这句话,前世她已听腻了。
没想到这一世,他仍是这般没脑子。
现在她不能直接说出萧允的身份,以宋广平的无耻,若知晓他是自己亲弟,一定会上赶着弄死他。
她得拖延时间,等许知祥带人到来,再公布萧允的身份。
见宋轻瓷沉默不语,孟祈年冷笑一声。
他给了她机会,但她不珍惜。
既然她一再辜负他的心意,他又何必再顾念曾经的情意。
反正,她也已经不在意了。
“宋轻瓷,你真令我失望。从今往后,你我婚嫁,再不相干。”
说罢,他冷着脸从腰间取一块玉佩,扔向宋轻瓷。
碧绿的龙凤玉佩朝宋轻瓷袭来,砸中她脑门后,又往地上落去。
“啪”的一声,精致的玉佩瞬间碎裂成无数块,安静地躺在青石地板上。
额间微疼,宋轻瓷袖中的手蓦地紧握成拳。
长长的指甲插进掌心,但她已感觉不到疼痛,只觉愤怒。
她想起临死前,他给怀孕的她灌绝嗣汤的那一幕,他也是这般绝情。
她压抑着愤怒,低头看着碎成数块的玉佩。
那是她与孟祈年的定情信物。
她亲自画的图纸,找最专业的玉匠学习,亲手一刀一刀雕出来的。
他说扔便扔,就像他们十七年的情意一样。
她闭了闭眼,待氤氲出泪意后,才看到孟祈年。
“孟郎,你真要对我如此绝情吗?”
但愿他知晓萧允是自己弟弟后,不要反悔打自己的脸。
孟祈年不理会宋轻瓷的柔弱,冷笑着看向床上的萧允。
“这种男子我见多了,仗着自己有几分样貌,便四处勾搭女子。”
“他与你欢好,不过是图你家产,图你美貌,待你身上无利可图时,便会将你丢弃。”
“届时,你可别再求到我门前,求我纳你。”
“我宁可收被逼良为娼的妓子,也不收自甘堕落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