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却不?能马虎,纪岱雷厉风行,迅速处理此事。
等一切尘埃落定?。
周利文再想起兵,已经晚了?。
岷州,松洲那边已经得到消息,知道屺王在做的事,事关水源。
他们的兵力也已经枕戈待旦。
若河州一有异动,这两地也会行动。
岷州松洲对河州积怨已深。
真的打起来,这两边的怒火都能烧起整个河州,反而河州官员不?说,兵士也觉得理亏。
道义输了?,气势也就输了?。
刚进二月。
河州州长眼看着河州新日换旧月。
屺王,屺王小小年纪,为什么?做事那样迅速,像个老吏一般。
他是?不?是?才?十八岁?!
二月初五,岷州松州两地州长急匆匆赶来。
同?一时间,河州州长周利文的罪证送往汴京,人暂时扣在河州,等候汴京的发落。
罪证如此充足,如果?皇上有疑问,也可以找人过来调查,纪岱一点也不?怕。
事情一件件吩咐下去,老徐那边又有了?新消息。
河州府衙,纪岱坐在上位,老徐低声道:“您也知道,从东往西,分?别是?岷州,河州,松洲。”
“松洲再往西,才?是?凉州。”
“但河州地界上,出?现凉州的探马。”
河州跟凉州之间,可是?隔着一个偌大的松洲。
他们的探马,探到这么?远的地方?
纪岱一笑,心里有数:“将这次收缴的四分?之一物资送到凉州。”
“也辛苦他们站岗了?。”
送东西?
那可是?在偷偷打探消息。
纪岱却道:“到底是?打探消息,还是?随时准备支援出?兵,自然是?我们说了?算。”
不?管他们想做什么?,他这边说什么?,便是?什么?。
老徐想了?想,还是?道:“您不?怕养虎为患?”
“不?怕”纪岱起身伸伸懒腰,终于处理完了?。
也是?他现在年轻,政务再多也能解决。
“他若是?虎,我们可以当武松。”
纪岱直接走出?去,二月的天气,西北这边才?稍稍有一点暖气,大家身上穿的还是?厚衣裳。
岷州,松洲,两地州长已经等候多时,看到屺王出?来,立刻站直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