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
要是屺王在,他们肯定听?命。
刚刚不是不在吗。
场面更加尴尬,纪岱冷笑:“好啊,河州州长,竟然意图包庇勾结外贼的手下。你到底是不是承凌国的官员。”
纪岱也不客气?。
因为他还想试探另一件事。
事情到现在。
已经坐实河州走私的事,有人证有物证。
还有甲泉商队的事情,证明河州州内官员有问题。
实际上都?是可大可小的案件。
所以怎么处理,河州州长的态度,就代表他背后的势力有多大。
如果他诚惶诚恐,跟他商议如何解决,那?就说明汴京那?个人,势力并不算大。
而且他也是个可有可无的棋子。
要是还能镇定自若,更能解决一部分问题,便说明背后的势力,能跟一个王爷分庭抗礼。
要是再严重些,说不定河州州长背后的人,比他还要厉害。
那?样,他就能锁定到底是哪一些人。
到底是谁在主导这里的走私。
纪岱最开始放任,就是以为三地都?在走私,互相抱团,也互相有个牵制。
在知道实则一家独大时,便心下觉得不妥。
只是他之前还未在秦州,原州府站稳,便未过来。
现在看?着,似乎有些晚。
也不知道有没?有流出不该流的的东西。
更不知道岷州,松洲的官员百姓,被欺压到什么地步。
纪岱的严词让河州州长脸上难看?,眼看?屺王就要治罪,他咬咬牙,低声道:“屺王殿下,还请移步说话。”
移步?
众人都?看?过去。
特别是队伍里岷州跟松洲的人。
会不会说几句,屺王就不管了?
若屺王不管,那?他们怎么办?
刚刚燃起的希望似乎又破灭了。
岷州的便衣官兵忍不住冷笑出声,眼看?着屺王点头,明显要借一步说话。
纪岱跟河州州长身边的人四?散开,只剩下两人的心腹在。
河州州长还是像往常一样恭敬。
只听?到他道:“十?一王爷敬重皇上,实乃那?么多王爷之最,下官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