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屿白离开时,在门口遇到了詹昱州。
詹昱州表情难堪的叫住了他:“小白,我不是有意隐瞒身份,今天父亲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别在意,他不知道你也是池家血脉”
“今天是你生日,这个送你”
说着他递上了一辆车的钥匙。
“我跟你们池家没有任何关系,他是你父亲,不是我父亲,我只有母亲没有父亲”
池屿白看都没看车钥匙一眼,只是淡淡的和詹昱州划清界限:“请你以后不要再打扰我,之前你送我的礼物我没用过一件,改天会让音染帮忙还你”
对于詹昱州的欺骗,池屿白不想深究,他也不会再和他有任何联系。
詹昱州的联系方式,他未出宴会厅时就已经全部拉黑。
此时面前的人对他而言,不再是学长,只是一个陌生人。
“小白……我……”他试图继续解释。
却被后脚出来的阎墨初阻挡住欲动的身影:“滚开,以后别再纠缠他。”
阎墨初看着先行一步的那抹单薄背影,眼里只剩心疼。
他不敢靠近池屿白,所以只在背后默默的跟着。
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的极长,两人的身上都带着无尽的落寞。
池屿白知道阎墨初一直在身后跟着,他们如同那次一样,一前一后。
不同的是这次谁都没有开口。
直到池屿白进了住的巷子,阎墨初才没有再跟。
池屿白脚步没有停顿,毅然的回了家。
他无法原谅阎墨初那次的恶意诋毁,阎墨初和池家人一样,他都不想再同他们有交集。
这夜,池屿白睡的很不安稳。
他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八点多钟,却发现床头柜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木制盒子。
他诧异的打开,里边赫然躺着一枚玉扳指,扳指的内侧刻着奇怪的字样。
那字样看上去很古老。
池屿白暗自猜测,大概是阎墨初晚上穿墙进来留下的。
只是不知道他留下扳指的用意,却也来不及多想。
因为中午他要进组。
三场戏拍完已经是下午,池屿白匆匆赶回家,将詹昱州之前送的东西,交给了音染。
又拿着那个玉扳指去了当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