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真的把脸凑到沈霜妤面前,沈霜妤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我不敢。”
“为什么不敢?”
“贺屹舟太坏了。”
屋里一片漆黑,窗外的月光照亮贺屹舟挑起的眉:“我哪坏了?我对你还不够好?”
沈霜妤不出声了,贺屹舟低头一瞧,已经睡着了。
他叹了口气,把人弄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才下楼。
沈霜妤做了好长好长的一个梦。
梦里还是在刚才的休息室里,贺屹舟把她压在床上,牢牢地制住她不让她逃走。
两人身上都是白茫茫一片,贺屹舟亲在她的锁骨,再慢慢往下触到一片柔软,埋进去,他花样很多,沈霜妤根本无力招架,不论是嗓音里的甜腻还是眼角的泪水……
这样的‘折磨’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得大腿被人抬起,贺屹舟一寸寸朝着她压上来,声音暗哑:“张开点。”
临门一脚时,沈霜妤猛地睁开眼睛。
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大脑因为闭气有瞬间的空白,她刚刚,是做了跟贺屹舟的春梦吗?
沈霜妤撑着胳膊起身,打开床头灯,床上空无一人。
果然,只是一场梦。
她张了张唇,只觉得口干舌燥,比身体反应更明显的,是脸上的反应,她都不用去看镜子就知道自己一定又脸红了。
沈霜妤坐了会儿就冷静下来,一定是下午那个该死的真心话,说什么对异性有没有那种冲动?才会让她做梦想到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正想着,房门被人敲响。
“谁?”
“是我。”
是刚才梦里熟悉的声音,是贺屹舟。
沈霜妤这次是真的做贼心虚,掩饰般地把被子裹紧,这才想起直接不让他进来就好,强装镇定道:“有事吗?”
“开门。”
沈霜妤:“不要。”
说着又觉得不对,换了句:“不用。我等会儿出去。”
贺屹舟也没强求,“快零点了,换好衣服下来切蛋糕。”
“嗯。”
……
沈霜妤上次开心地过生日还是上一世,之后和周肆在一起的几年,她的生日也只是三百六十五中平平无奇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