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只见悦然穿着睡衣在那捧着肚子笑着,她的手上还拿着一个面具,正是我刚才看到的那张脸!
“你看你这样子,真的好好笑。”悦然笑的小脸通红的,胸前的一对大白兔不断颤动着,煞是可爱。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正狼狈不堪的倒在地上,脸色惨白惨白的。
好不容易我才反应过来,赶紧站了起来,用一种略带责备的口气说:“你知道刚才多吓人吗?我差点被你吓出心脏病来了。”我拍了拍胸前,压了压惊。
“抱歉嘛,这个是我们上次面具舞会留下来的。”
悦然吐了吐舌头说:“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我叹了口气说:“惊是惊了,喜倒没有。”
“好啦,算我错了嘛。”
悦然过来牵着我的手说:“我们到客厅去喝杯酒压压惊好吗?”
“嗯好。”我点点头,这小心脏可再也承受不了这惊吓了。”
“对了,那个。。。。。。你买到了没?”
我看着悦然那惹火的身材,刚才被吓软的老二又起了反应。
“你猜猜,你是希望我买到还是没买到呢?”我坏笑道。
“这个。。。。。。”悦然的脸变得更红了。
“我猜不到,你又使坏。讨厌。”悦然粉拳朝我打了过来。
我顺势一接,然后把她抱起,悦然一点也不重,柔软的身体,一种幽香在我周围环绕。
看着她那张动人的脸庞,我由衷地说了一句:“悦然,你真漂亮。”
修长的大腿紧挨着我的手臂,看的仔细点还可以看到她的小内裤。
而悦然则将头深深埋到我的胸膛里,没有回答我。来到了客厅后,我轻轻地将悦然放在了沙发上,而悦然则将两腿靠拢,两手遮住了私处。像个娇羞的小猫。
这时我才发现悦然的脖子上还戴着早上的那串项链。
“悦然,把项链摘下来吧。”我轻轻地说着。
“这个吗?”悦然摸摸了脖子上的项链,说:“这个不能摘的。”
“为什么?”我疑惑的问道。
“这串项链是我爸爸当年特地找了一位修道之人帮我做了法的,具有祈福辟邪的功能。”
悦然继续说:“我18岁那年,曾经患过一场大病,怎么治都治不好,幸好有哪位高人帮我医好,并告诉我,要将这项链随身戴着,任何时刻都不能离身。”
“这么神奇啊。”我若有所思。虽然我先前是不相信这些所谓的鬼神之类的,但谁又能保证这世上一定没有呢?正如孔子说的那样:鬼神之事,敬之远之。
“好吧,但那不妨碍咱两办事。”嘿嘿,我一个饿虎扑羊,贴在了悦然的身上,正当我要继续行动时,一阵尿意涌上心头。
作死。。。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大概是刚才吓的吧。
本来想不理睬的,但这尿意都忍不住了,我只好对悦然说,“宝贝,我去上个厕所就回来。”
悦然点点头,乖乖的说好。
临走时我还借机摸了下悦然的胸,便急忙跑到厕所去开闸放水。
边尿边拍着自己的老二骂道:“老二啊老二,关键时刻你怎么老掉链子。”
好不容易尿完,我想趁着现在先把套子戴上。
我在口袋里摸索着,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里面好像多出了什么东西。
我拿出来一看,顿时头皮发麻,汗毛竖起。
是张纸,而那张纸不是别的,正是那张早被丢掉的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