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杨延辉皱着眉头,道:“五弟,这个曹骏跑哪里去了?他今天难道没有来千春楼?”
五郎杨延德也是东张西望,寻找着曹骏的踪迹,道:“四哥,曹骏说了今天会来千春楼的,这绝不会有错。”
“我找人打听过了,这千春楼今日有花魁选举,曹骏绝对不会错过这样的盛事。”
四郎杨延辉皱着眉头,看向五郎杨延德,“五弟,咱们可是背着母亲来的千春楼,这要是找不到曹骏,可没办法交代。”
“我们都二十了,难道还要去挨母亲的家法?”
四郎杨延辉想到佘老夫人的家法,就双腿发软,五弟却一点不在乎,脸上还带着笑意。
“五弟,你来千春楼并不是为了曹骏吧!”
五郎杨延德也不隐瞒,道:“四哥,这千春楼咱们来也来了,回去必然免不了被母亲责罚,居然如此,不如痛痛快快的喝酒。”
四郎杨延辉苦笑一声,“该如此!”
五郎杨延德见四哥想明白了,这才继续道:“来千春楼目的有三,其一就是见识见识青楼是怎么样的。哥哥们都来过,就我们没来过,这难道还不够丢人啊!”
“其二,就是为了找曹骏,好好教训这个浑蛋妹夫,让他不敢对妹妹无礼!”
“其三……”
四郎杨延辉不等五郎杨延德把话说完,就打断道:“其三,就是来见你仰慕的十三先生对吧!”
五郎杨延德笑着不说话。
四郎杨延辉是一拍脑袋,叹息道:“其四,有我这个哥哥挡在前面,母亲就算责罚也该是先责罚我,说不得就把你这个混账弟弟放过了!”
“谁让你是我四哥呢!”五郎杨延德坏笑道。
就在杨家兄弟说着闲话时,楼下一群曼妙的歌姬上了舞台,搔首弄姿的跳舞。
一曲舞罢!千春楼的龟公敲着锣吸引着众人的目光,在吸引千春楼众人的目光后,龟公这才道:
“诸位客官,今日是千春楼选花魁的好日子。我也就不耽误诸位客官的雅兴,有请秋水姑娘。”
穿着红衣的秋水姑娘上了舞台开始表演。
四郎杨延辉听到选花魁,心中纳闷,便问道:“五弟,你读的书多,这花魁怎么个选举法子?”
五郎杨延德道:“四哥,花魁的选举效仿的科举,一般分为三场。初试,复试,以及殿试。”
“所谓的初试,便是在平日里招待恩客,得到恩客的打赏推荐,在同期的姑娘中,得到十甲便能进入复试。”
“复试便是平日里,姑娘们登台献艺,若是客人觉得姑娘不错,便送一朵鲜花,得花最多的三人进入三甲之列。”
“殿试便是如今的场面,进入三甲的姑娘登台献艺,由众人投以鲜花选出状元,榜眼探花。”
“我已经问过千春楼的人了,一朵鲜花就是五两银子。四哥要是有喜欢的姑娘,不如打赏一二,打赏最高者还能得一夕之欢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