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丝毫个人目的地关心过林安梁。
她们总是带着或明或暗的算计,
让林安梁讨厌至极。
再抬起头时,林安梁右手接过瓶子。
脸上依旧带着笑。
“不用致谢。”
白芷学着林安梁的样子说。
“我们是革命战友,相互帮助是应该的。”
白芷带着她的革命战友来到急诊。
医生麻利地复位,缠绷带。
“这是注意事项。您单侧耳朵出血,不排除骨折的可能。今晚需要住院观察。明天需要拍个片子。”
医生给白芷一张A4纸接着说:
“家属夜里注意尽量不要让患者侧卧,以免压着出血的耳朵。”
白芷点点头,
看着林安梁缠了绷带的脑袋和下巴有点想笑。
走进病房,
一直跟着的秘书和司机忽然自动消失了。
白芷在车上睡了一觉此刻困意全无。
她惊奇地发现这间病房居然和自己上次住的一样。
“林叔叔,这个医院很好。
效率高,收费也合理。”
白芷话没说完,
忽然消失的生活秘书又现了身。
“白同学,这是你和林董事长换洗的衣服和洗漱用品。”
秘书说着递给白芷两个纸袋接着说:
“今天晚上,董事长就交给你照顾了。”
秘书说着眼风飘到林安梁身上。
见董事长没有皱眉,
马上收到鼓励一般拉住白芷的手。
“我和司机师傅家里孩子都小,晚上离不开啊!”
说完,她使劲儿握了握白芷的手,
跟两人道过晚安,
脚底抹油似的出了门。
对于男女共处一室,白芷并不觉得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