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抱温暖,
亲吻缠绵,
白芷没有喝酒就已经醉了。
她不知不觉被林安梁裹进西装外套,
像小袋鼠躲进妈妈的育儿袋,
白芷再也不想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
林安梁忽然弯腰抱起白芷。
白芷累得一头扎进他胸前,
连喘息的力气都少得可怜。
司机眼观鼻鼻观心,
打开车门,
倒车,
升起挡板。
后座宽敞,
但林安梁依旧把白芷抱在腿上,
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头发,
另一只手已经帮她脱了球鞋。
白芷喜欢光脚穿球鞋,
球鞋旧得脱了一块胶,
白芷的脚嫩得像新挖的笋。
林安梁大手握住白芷两只脚心,
果然是凉的。
“小姑娘总爱光着脚。”
林安梁看着白芷,
眼里盛满蜜,
嘴唇还留着白芷咬过的痕迹。
“省袜子。
林叔叔的手总是很热乎。”
白芷说着不由自主地蜷起腿,
又往林安梁身上靠去。
林安梁拿西装裹着白芷,
忍不住心疼起来。
“我给你的工资不够买袜子?
鞋子都脱了胶,还穿着。”
白芷闭眼窝在林安梁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