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礼物?”
白芷穷怕了。
一想到礼物就会本能地联系到花钱。
给林安梁这个有钱人送礼物一定会花不少钱!
白芷现在就开始心疼。
在林安梁眼里,白芷就是透明的。
他看着她微微皱起的眉头,
既伤心又想笑。
他伤心是因为他发现他的女孩身上有一种穷病。
这种病像dna,
已经流进她的血液里。
他忽然想给她很多很多钱,
让她恢复年轻大学生该有的无忧无虑的样子。
他想笑是因为白芷永远也藏不住心事。
不知道是不是只有在他面前,
白芷才这样坦诚。
他珍爱着这种成年人身上的坦诚。
“我第一次看到你给涵涵勾的小熊就吃了一惊。”
林安梁看着白芷说。
“你居然会勾毛线?
我在想自己能不能有幸成为涵涵之后
第二个拥有你毛线制品的人?”
林安梁说得缓慢,字斟句酌。
他怕白芷会决绝。
毕竟在他看来,
给对方织毛衣、勾毛线是一个亲密度很高的事情。
“当然没问题!”
白芷回答得干脆。
她的毛衣裤围巾帽子都是自己打的,
同学们都嫌土气得很。
她从没有想过居然有人想要这种东西当生日礼物。
“你具体想要什么?我都会勾。”
白芷一脸得意地看着林安梁。
“都可以,只要是你亲手勾的。”
林安梁在心里说。
“我的颈椎不太好,你可以给我勾一条围巾吗?”
林安梁嘴上说。
虽然表面上波澜不惊,
其实在心里,他已经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