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处于搜索卫星状态,现在直接显示无卫星,一点机会都不给。
我打开背包,拿出朱砂线:“为了防止走丢或迷路,我们得开始做标记。”
我割了三四米长的朱砂线,一头绑在自己身上,递给他们:“你俩都绑上,免得在大雾里走散,别觉得夸张。
在这种地方,如果中了什么邪,可能一声都不吭就失踪了。
也可能你自己会莫名其妙地做些事,连自己都不知道,这些事就不用我多解释了吧?”
见他们点头,我又蹲下割了些短线,理顺后放进口袋,用来捆绑树枝树木做标记。
“老邹,你这朱砂线泡过东西吧?怎么有股怪味?”杜涛问道。
我站起身,检查朱砂线是否绑稳,准备继续前行,听到杜涛问话,便回答道:“对,泡过一些东西,专门用来对付特殊情况。”
说罢,三人继续在大雾中前进,三人靠着一根红线绑在一起,像被串起来的蚂蚱。
蚊子扯了扯线,示意我们停下:“你们有没有觉得这雾越来越大了?根本没有要散的迹象。”
我额头布满了汗水,其实我早就注意到了,只是为了不影响大家的情绪,一直没说。
这雾确实太不正常,雾是由冷热温差形成的,是水的一种形态,随着白天温度升高,雾会升起来融入空气,慢慢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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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雾却很邪门,像跟着我们走一样,丝毫没有散去的迹象,而且阳光似乎也透不进来。
按常理,这时是清晨,太阳应该已经出来了,况且这是大夏天,就算是清晨的太阳,也热得让人受不了。
杜涛可能看出了我的心思:“蚊子,这雾肯定有问题,你也别给老邹施压,他应该比你早发现这事。”
我猛喝了一大口水:“都别慌,越是这种时候越要镇定。我们遇到的邪门事还少吗?别说得好像你俩不懂这些门道似的。”
我见他俩不说话,这种环境确实压抑,周围全是浓雾,除了脚下的几根烂草,什么也看不见:
“其实我早就料到这雾会有问题,所以提前给大家绑上了朱砂线,不然谁走慢几步,可能就迷失在雾里了,到时候只能靠呼喊来寻找对方。”
蚊子叹了口气:“那又怎样?接下来该怎么做才是关键,现在就算想走回头路,感觉都很困难。”
我笑了笑:“那又如何?起码咱们还在一起,没人走丢。”
杜涛见情况不对,赶紧打圆场:“这事情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下一刻会发生什么,谁也预料不到。
是老邹带路,但我也是自愿跟来的,蚊子你也是,别一有问题就给别人压力。”
蚊子皱着眉头:“我没给压力,我只是陈述事实,接下来怎么出去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只觉得头疼:“哎呀,这不过是雾而已,迟早会散的,我们三五天也饿不死!”
“邹哥,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就别装傻了。那些尸体,我不信你没联想到,它们是被这雾活生生困死,出不去才死的,
那只猴子就是因为误入雾中,太着急才撞上树掉下去的。”蚊子说道。
我看着他,像连珠炮一样吐露想法:“那为什么这么大一片林子有雾,动物却只死在那一片呢?”
蚊子想反驳,却找不到话。看着沉默不语的杜涛,他应该也在想办法。
我不是没想过我们可能在原地绕路,但没看到之前做的标记,地上也没有我们走过的脚印,一切都表明我们没有绕路。
可蚊子说的也有道理,我也觉得那些尸体可能和雾有关,只是都集中在那一片,实在想不明白。
“我觉得我们应该继续走,一直停留可能也不安全,你们觉得呢?”杜涛说道。
我叹了口气,扯了扯红线,示意蚊子起来:“不管怎样,最笨的办法就是硬着头皮往前走,
我就不信这片雾是活的,能一直跟着咱们!”
又不知走了多久,我看了看手表,这会太阳应该已经当空了,可怎么还是阴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