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澧脸色难看:“乐乐肯定没跟我们说实话。”
时贺也猜到了那个可能性,他眉心紧蹙,要比罗澧思量的更多。
“阿澧。”时贺叫着他的名字,轻声问道:“如果乐乐他,他们俩真是我们想的那样,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罗澧语气里透着几分戾意:“当然是看着乐乐,让他俩保持距离。”
时贺叹了口气:“让他们保持距离……”
“我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毕竟,东岳曾经怎么对他们崽崽的,他们俩也看的清楚。
好不容易如今一切都重新来过,他们再把东岳从崽崽身边撵出去,说句直白点的,那也太没良心了。
罗澧越想越烦躁。
半晌,他忽地一定:“宝贝儿,我差点被你带偏。”
时贺:“啊?”
罗澧挑了挑眉:“我才想起来,从小到大,除了对你跟崽崽,我对别人,什么时候有过良心?”
时贺:“……”
你还挺自豪?
罗澧凑上去,将自家宝贝儿给揽到怀里,整个人都放轻松。
“你啊,别再操心这件事了。”
放弃了良心的罗澧,只觉得接下来要做什么都瞬间没了负担,他顺着时贺的后背轻拍安抚。
“有我在,你跟崽崽,都会好好的。”
时贺是他的命根子,时乐亦是他的心头肉。
谁要是敢打这俩人的主意,就别怪他将戮尽九殿阎王的事,再做一遍。
山上。
爸爸们有属于爸爸的夜生活。
别墅。
崽崽暂时还不能拥有爸爸们的快乐。
“薄闻时,你想好要给我讲什么故事了吗?”
被薄闻时给搓完身子又吹干的时乐,窝在薄闻时怀里,打着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