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卿双手紧握着长枪,身姿挺拔如松般站立在那里。“预备——”他一边大声呼喊着口令,一边有条不紊地开始做起动作来。随着这声口令落下,只见他的右手如同闪电一般迅速抬起,稳稳地握住护木的上端,大拇指紧紧贴合在右侧胯部。与此同时,那杆长枪微微倾斜,与他的身体形成大约15度的夹角。
紧接着,他以后脚掌作为轴心,身体敏捷而又有力地半面朝着右侧转动过去。他的两腿微微弯曲,仿佛一张蓄势待发的弓弦;而上半身则稍稍前倾,犹如一支即将离弦之箭;与此同时,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直直地凝视着前方,目光锐利得好似能够穿透一切阻碍。
就在这时,他持枪的肩膀猛地向后一拉,右脚掌瞬间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狠狠地蹬向地面。伴随着这股力量,他的左脚迅猛地向前踢出,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拖泥带水。而他的双臂更是如同狂风骤雨一般,用力地推动着手中的长枪直刺前方。刹那间,只听得他口中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喝:“杀!”
这一声怒吼,犹如平地惊雷,响彻云霄。站在他身前的队列成员们不禁被他这惊人的气势吓得浑身一颤。当他们望向张少卿时,发现他的眼神充满了无尽的杀意,就好像跟他们之间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一般。尤其是那正对着他的几个人,更是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甚至连身上的汗毛都根根竖立了起来。
随后,张少卿干净利落地收起长枪,重新立正站好。接着,他再次重复刚才的一系列动作,又是两声同样嘹亮的“杀”声响起。这三声杀声此起彼伏,回荡在空中,久久不散。就连正在旁边正在跑圈的和刘大山也被这震撼人心的场景吸引住了,呆呆地站在原地,目不转睛地望着张少卿,仿佛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原本要做的事情。
张少卿收枪立正,然后把木枪递还回去。
“都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回声嘹亮。
“这是基本的刺杀动作,还有防刺动作,我们一项项训练。今天训练到此为止,你们解散后回去每人去扎一个一人高的稻草人立在场子边上,明天开始训练拼刺科目使用,都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你,没跑完的接着跑完,其余人解散!”
说完张少卿就准备往回走。
“张排长,张排长!”
这群人解散后立马把张少卿围住,不再是解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我是解散时间早了吗?你们不是一解散就往家跑吗?”
“张排长,来坐坐!”小黄殷勤的给张少卿拍了拍石头上的土。
“张排长,给我们讲讲呗,你刚才那两下可真厉害啊!我们学不学的会你刚才那两下?”
对于他们突然到来的热情,张少卿也不拒绝。反正自己养伤还有段时间,这几天这帮子人因为刘长青的原因给他陆陆续续的也送来不少吃的,暂时融入他们也挺好。
“刚才和刘大山对练的那几下都是最基本的东西,只不过大山以前没练过,所以看起来我比较轻松,你们只要按要求训练下去,肯定比我强!”
一帮人听的都乐呵呵的,“张排长,你是真跟鬼子打过?像你和刘大山那样的和鬼子比划?”
“那可不,比划过好几次呢!”
“听队长平时跟我们说过,小鬼子都是矮萝卜,那你不是一个人打好几个?”
“那你可错了,别看小鬼子矮,他们吃的用的都比我们好,训练也比我们时间长。我所在是训练和装备都比较好的部队,在一对一的情况下没有必赢的把握,我们都是两个打一个或者三个打一个,从旁边扎他腰子,就这样其他兄弟部队的人还能被鬼子一个人打好几个。在我经历过的白刃战上,我们都没占到便宜,就算打赢了也是靠着堆人命堆出来的。”
给他们做了简单的科普,让他们认识到打鬼子自身要有过硬的本领,不能光凭一腔热血。
叽叽喳喳的聊了会后,这些人才和张少卿打着招呼各自散去。
刘长青从旁边走了过来,“说的不错啊,看来你那几下让他们开眼了。”
“我那几下不算啥,是你们那几下不太行!”
张少卿一点也不客气。
“我说,我好几天没看见我那匹马了,你把它弄哪去了?”
“咋?你还怕我把他卖了啊?他身上的伤我又不会弄,拉隔壁村兽医那去了,他没治过马,治过骡子是一样的。”
俩人一边走着一边聊着,回到院子里后吃了碗杂粮粥后就准备到床上去躺尸。
张少卿开门进屋,看见床上王嫂子给他洗的干干净净的军装整齐的叠放在床头,衣服上面的破洞被王嫂子从内衬里剪下来的布条缝补的整整齐齐,补丁的颜色都是一个样。张少卿端起军装抚摸着,心里又想起了部队里和他一起共生死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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