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她答应他的任何无礼的条件的。他抓她在手上,根本不过是个没有用的筹码
想着方才丫头的话,想着元幸烨也许很快就要到这里了,她心里就会无比的
慌乱。
她相信,她方才说的那些,元幸烨必然也是想过的。只是,他的性子,她隐
约还是了解的。怕是他不会拿西周的利益开玩笑,可是他却不能容忍他作为一个
男人不救她。可是,她怕他只身犯险,怕他再如上元节的那次一样无端受伤。
出宫为夫人守灵才被裴天崇掳了来,这件事,她知道,元幸烨定是在心里怪
他自己的。尽管,此事与他根本无关,他也是宠爱她,才破例让她出宫的。
可,任何会让她受伤的事情,他首先责怪的,总是他自己。
也许,从她与他在一起到现在,她都不曾如此刻般深切地去想过他的感受。
只是这一次,却不同了。
尚习女并没有想过什么大义,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她只是不想让刃}“些她在
乎的人受伤。尤其,还是为了她。
萧誉的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却依旧是不相信她的话。
他侧了身,目光望向窗外,今日的阳光很猛烈,他脸上的面具也晕开层层的
光,只听他道:“本宫只知道,桓王是有心上人的。若不是有人搅了他的婚礼,
他此刻已经有了王妃了。”
尚习女吃了一惊,脱口道:“那次是你的人?”
他却是笑:“雾修容可不要把什么罪名都往本宫身上推。‘,
此事,不管他承不承认,如今于。苟妆来说倒是没有多大的关系。毕竟,元政
桓没有出事,安陵雾没有出事,所有的人都是好好的。
她这才舒缓了紧张的神色,轻声道:“我和王爷的事情,便不必殿下操心了
。只是我为殿下感到可惜,命裴将军冒险深入西周,千方百计抓来的人,却并不
是最有效的筹码,呵。”她低声笑着,略微垂目,瞧见刃}‘玄色的靴子略微往前移
了一步。
半晌,才听男子的声音传来:“你以为本宫会信么?”
尚习女从容地道:“殿下信不信随便你,反正,等皇上来了,你也便知道我说
的真假了。不过我还有一事忘了告诉殿下了,黎国的公主,你的妹妹,已经死了
“什么?”他猛地回身。
“死了,还用我说得再清趁一点么?”她略微支起了身子,笑着开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