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青发誓,若自己不知道她师尊本名,就这一手破字,真不知道他写了一堆什么鬼画符!
那青衣医修收了册子,随后露出一个“大郎,喝药”一般的温柔浅笑,“好了,该到喝药时间了!”
他让过身,露出后面托盘之中盛着的两碗黑漆漆的不明液体。
那不明液体之上,还冒着蒸腾的热气,显然这不明液体,还是新鲜出锅的。
之前在双黄连口服液海洋之中遨游的曼妙感受又在江天青脑海之中浮现出来。
这药还没喝,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感便在江天青舌尖之上蔓延开来。
她看向习远,道了一句:“节哀顺变,我的朋友!”
“什么?”习远没反应过来她说得什么。
直到药进嘴那一瞬间他才明白江天青什么意思。
苦,几乎言语无法形容的苦涩感,沿着舌尖,一直弥散到周身各处,并且这苦不是短暂的一下,而是持久的,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待喝完药,两人如同没有梦想的咸鱼一般倒在床上,双眼紧闭,魂飞天外。
“我发誓,下一次我必不会再来这个鬼地方!”江天青喃喃道。
“这可由不得你!”那青衣医修语带怜悯,“据我所知,但凡说这句话的人,不出半个月还会来我们这里报道。”
这堪比鬼故事了,江天青立马闭嘴,不再立一些奇奇怪怪的flag。
待青衣医修离去,江天青看向谢乘月,他正百无聊赖地并指为刃修剪一旁窗边摆放的花朵。
但见花朵簌簌落下,那花,被他剪的越来越秃。
江天青有些看不下去了,开口问:“师尊,你这回过来有什么事啊?”
“听说你跟人打架了,过来帮你找找场子。”
“倒也不必,我自己便能解决。”
“还有,问一下你那剑域是怎么回事?”
随着这话落下,四周悄无声息地浮现出了一层透明的屏障,将两人话语声同外界完全隔绝。
习远不知为何,突然感到一阵困倦感,偏头一倒,竟是直接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