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岙见多识广,还没见过两个男人做那事!但时头脑发热,就想看看,谁知道月奴他睡得那么晚!”左岙说。
“你还一直盯着?”翎羽感觉匪夷所思。
左岙框着她的脖子,“殿下,臣很委屈啊,殿下~”
翎羽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推开了左岙。
“您干嘛呀?”左岙深吸一口气,总觉得她身上有一股迷人的香气,“您不也撺掇过付玉去监视萧浅云和嘉竺相处吗?”
左岙的声音过大,大到萧浅云想起往事也不由得睫毛微颤。为了躲避付玉,她可是几次和嘉竺进行到一半不得不停住。果然什么时候翎羽都是最气人的!她做过的那些事根本不算什么!
“你提供的消息!本王只是好奇。”翎羽说。
果然看这两人越看越讨厌!萧浅云想。
“殿下,您太吵了,小心马儿受惊!”萧浅云说。自己宽宏大量,不和她们计较。
“殿下。”左岙靠近了些说,“左岙和别人不一样,可是一开始就站在你这边的!我不善言辞,但您可要摸着良心说话!”
翎羽默默点了点头,左岙确实是个不记仇的人,所以她从前也不怎么在意,直到她需要有人出使冀国,为她谋取亲王封号,左岙的作用才凸显出来。
之后左岙还一路陪着,在她叛众之时。与付玉和重露一起。左岙不是付玉和重露,没有为她行为负责的必要。比起付玉和重露的忠心,左岙一直说想要超越左薏。
“殿下。您太伤人了!”左岙说着将头抵住她的脑袋,就是这个距离,再近一点。
“左岙。”翎羽想表达一下愧疚。
却被左岙抱住,温热的液体沾到她脸上。
她应该没说什么很过分的话吧?
“翎羽,为什么会这样?”左岙的心中满是迷茫,泪水不止是激动,也是惶恐和迷茫。她真的很心动,沉迷她的容颜和体香,沉迷她的一举一动。可认知告诉她这是错误的。
翎羽对于左岙突然的情绪激动很是奇怪,什么时候左岙这么脆弱了?这还是那个受伤了还能笑着的左岙大人吗?
“那个,本王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但月奴与我们没有怨仇,而且王府有愧与他,你要是好奇,直接去看柴二爷是怎么做的就行!不过,本王可不能陪你去!”翎羽说,“本王感觉那种事会很恶心。”
在听‘恶心’时,左岙心头战栗。缓缓松开了手,抹去泪水。
“殿下怎么能想当然?”左岙问。
翎羽睫毛微颤,“你想怎么着我不管,别把这种风气带进王府!本王的男人挺多的,本王害怕。”
“好。”左岙说。即便翎羽害怕时很是可爱,可她不希望她再感到害怕。她见证了翎羽从弱小无助到如今漠视一切。她从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到如今明白这份无法安置的爱,“我会一直维护你的,殿下。”
“你别勉强自己。”翎羽说,“累了就好好休息。”
“你怎么能这样说。殿下,左岙的付出难道只配得上好好休息!”
“你不要为难本王。”翎羽有些恼火,真的是得寸进尺了。
“哈哈~殿下放心,不会让你为难的。”左岙擦去沾到她脸上的泪水。
动作过于轻柔,让翎羽有些发懵。
“殿下也不用为难,按规矩来就行!”左岙说。
左岙的眼神过于粘稠,让翎羽的小脑袋想了半天,得出结论,左岙一定是想家了,虽然左绣也是左家人,但自小左绣都是在宫里长大,加上男女有别。感情便不怎么深厚。如今身在冀国,和她有了隔阂,心里憋屈,但她又是左岙的亲人,所以才会一会儿流泪,一会儿又不舍。果然再强大的人也有脆弱的时候。
“姨母。”翎羽企图让左岙忘记前面说的话,不管是哪一句让她难过了,总之,她现在感觉自己有错。
“殿下,您这个样子,真的太好欺负了!”左岙笑道,她掐紧手心,生怕被看出端倪。
“虽然你确实不比本王大几岁,但辈分上确实大本王。”翎羽虽然挺烦喊左岙姨母,就当安慰她一下了。
另一边慕容清和历酋已经在王府等候多时了,在听说库大人也到王府拜访的时候,历酋便感觉事情不妙,找慕容清一合计,就想来看看端倪。
两人到的突然,并没有提前通知,所以到王府时,翎羽刚好出门。
接待他们的是喜顺。然而这让历酋很不爽,叫嚷着三妹不给他们面子,不得已左绣便和勾玉便来接见。
历酋打量左绣和勾玉,虽然外面传言,亲王的夫郎柔软不能自理,不过看他们除了打扮精致了些,看不出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