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不可控地进入了急促而强烈的状态,呼吸不分你我。
直到她在他怀里,腰肢像一座拱起的弯桥。
她的喘息带动着下巴也向后仰,长发零散地垂落到沙发背后,脖颈处的筋线意乱情迷。
“冰,”他吻着她的脖子,“你是猫猫,还是狗狗啊?”
冰尤酥软的身体一点点化开,没有理会他,偏开头平复着呼吸。
半晌才回了句:“你很记仇。”
*
凌晨,一点半。
付竞泽把沾上污渍的毯子扔进洗衣机,隔着玻璃看它在里面转。
在这之前他已经赤。裸着上身坐在茶几前,写完了她书包带回来的全部作业。
两张理综卷子,练习册若干页。
双人份,边抽烟边做完。
她全程窝在他旁边,提供些可有可无的情绪价值。其中包括给他念校园论坛里的八卦,以及把外校来闹事球赛添油加醋讲给他听。
腿还时不时架在他背上,随心情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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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付竞泽去整理,她又转移到了卧室的床上。
敞着门,半个脑袋甩在边沿,任凭长发拖沓到地板。
她手在半空摆弄着指甲,没所谓地清了清嗓子。
“付竞泽你饿吗?”
他闻声走到了长廊,确保她能看见。
随后把手里夹着的烟按灭在边柜上的烟灰缸里。
“还成。”
他在飞机上的时候简单吃了点,现在要说饥饿感倒也还好,最多算得上口渴。
冰尤仰着头看的费劲,于是在床单上滚了半圈,由躺着变成趴着,手里玩着一簇自己的头发。
“唉——那算了,原本想说你饿的话我就跟着蹭一口。”
他缓缓踱步走到她面前,手臂撑在卧室的门框上听她胡扯,脸上的笑意似有若无。
她感觉到他的目光,随即降低了说话的音量,双眸对上他的视线。
“那出去陪我吃点夜宵?”付竞泽一锤定音。
“辣的吗?”
“辣的。”
“好。”
冰尤嬉皮笑脸地掀开毯子,从床上蹦了起来,整个人跳挂在他身上给了他脸颊一个吻。他庆幸自己刚刚把烟灭了,不然都承受不住她突如其来的拥抱。
付竞泽还没留恋够,她就又光脚脱离开他的臂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