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操作他也收到过。
只不过是冰尤,只不过上面是SOS。
想到这他胸腔漫出闷笑,把纸条随手丢在了桌上。
“你不要我要!”对面的Bryce兴趣正浓,嘴角扯到了天上,眼里的光芒装不出来。
他伸手抢过那张纸,翻来覆去来回摆弄。
付竞泽的目光落到餐盘旁边的手机上,他暂时放下食欲安装起了电话卡。
等对面的早饭被端上来,他已经开机,向国内的电话号发送了一条短信。
【冰,有事这个号联系。】
没有解释自己是谁,他知道她懂。
发出去的短信了无音讯,顺着巨大的信息海传到了她已经摔得稀烂的手机上。
“泽,答应我,晚上看到那些画之后你千万不要发火。”
Bryce把他的注意力从手机屏幕上喊起来,也终于讲到了他此行的目的和重点。
付竞泽冷冽地目光看了他一眼:“伤的很严重?”
他把脸埋进盘里:“也不是吧……哎哟……Alittleserious(有一点严重)……”
“你知道你现在这样用中文怎么说吗?”
“怎么说……”
“自求多福。”
对面头更低了些,扒盘子的声音又快了点。
付竞泽举起桌上的咖啡杯放到嘴边,眼神看向落地窗外的景象。
依旧是白茫茫一片,雾气比刚刚还要浑浊不堪,人群中的呼喊声越来越大,有了遮天蔽日的架势。高高挥舞旗帜的男人旁边站着一个小孩,小小的手抓紧了男人的衣摆。
眼眶中的泪水就要涌出来。
他没有移开眼,静静询问:“这是什么情况?”
Bryce看了游行队伍,见怪不怪。
“一个很有名的艺术慈善家,用倒画的钱投爱心项目,最近好像被人发现作假。”
“说是他把钱全部私吞了,导致很多等着捐助的孩子没熬过疾病。”
付竞泽眼神飘渺,把手里的杯子放回桌上:“不太认识。”
“晚上你就认识了。”
握着杯把的手顿了顿,中指上的戒指碰触着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眸色沉重,暗红色的幽火逐渐烧起,含着无人知晓的经历和秘密。那份淡然带着隐痛,风卷残云,藏在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