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写的答案?”
说完他拿起旁边的酒杯,喝净了剩下的酒,酒水滑过喉咙带着喉结滚了一下。
点歌器由于长时间暂停,自动播放起随机的音乐,让突然冷掉的场子变得更加诡异。
会长应声僵硬地扯着唇角,对上付竞泽耷拉下来的视线。
没人敢说话,没人敢站队。
冰尤撩了下头发,旁观者一样看着他。
迟迟没有回答也是一种回答,学生会的其他干事别过头,脸上布满惊讶和疑惑。
付竞泽不着急,举起旁边的酒瓶往杯子里倒酒,琥珀色的凉液填满了玻璃。逐渐流下来的缓慢过程好似要把会长烹煎。
所以他变了路数:“答不上就换一个好了,如果我让会长下来休息一下,会长能答应吗?”
下来是从学生会的位子上下来。
休息,就是毕业前都别想再回去。
会长还是没有回应,举起桌上的容器准备自罚,付竞泽拉住他的胳膊,打断了这个动作。
“开玩笑的。”
*
一行人从KTV出来已经是夜里。
突如其来的北风开始呼啸,不要命的打在人脸上。
散场道别后,所有人沿着不同的方向各回各家。
冰尤架着有点站不稳的付竞泽看了看面前的跑车,然后从他兜里摸出车钥匙,按下开锁。
车灯闪了两下,伴随一声尖鸣。
把他塞进副驾驶,自己则坐到了主驾,熟练地给车点火后,看着窗外要变天的样子想起了在大巴车上听的天气预报。
狂降雨,可能是今天。
“点儿背死了。”
她准备开车,手刚搭在方向盘上,就被肩膀处的温热卷走了注意力。
付竞泽把额头抵在她手臂上,白金色的头发落在上面发痒。水汽凝结,随着呼吸透过衣服的布料触在皮肤上。
“表扬表扬我。”他声音沙哑。
冰尤用肩膀推开他的脸,恢复到正常的社交距离。
她面无表情地目视前方,呼吸平稳而绵长。
看着第一个雨点落在前车玻璃上,不自觉地把脚放在油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