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得这么透彻啊。”陶粒笑她,“看不出来啊小年年,你以前暗恋人家,肯定没少扒人家得信息吧。”
陈年被陶粒得话噎住。
脸颊一红。
虽然她不是很想承认这件事,但她说得又是对的。在暗恋陈延白得那段日子里,陈年费了不少功夫到处打听关于陈延白得事情。甚至是旁边人偶尔嘴里只提及陈延白的名字,她也会静下心来慢慢的听。
但那些涉及到陈延白习性的东西,她大多都是从宋林菲嘴里听来的。
每一句话,只要是有关于陈延白的,她都会记得格外牢固。
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习惯。
“年年,你真的不打算再继续喜欢陈延白了吗?”陶粒直起了身子,双手抻住往上伸了个懒腰,“我看他对你挺好的,那天蹲在你面前给你擦药小心翼翼又心疼的样子,还有之后去给你买药,他对你很细心也很认真,我感觉他对你挺不一样的。”
那天陶粒的问题在她心里放了很久,她也偷偷问自己,是真的不打算再喜欢陈延白了吗?
可她没有找到合适的答案。
她心里在犹豫,在动摇。
但她又想到高考之后的那个书吧里,易瑶冷脸警告她离陈延白远一点的场景历历在目。
脑袋里乱成了一锅粥。
也不知道那个问题,到底会不会有答案。
或许是想得太多的缘故,那天晚上陈年做了一个很乱的梦,她梦见了陈延白,又梦见了易瑶,又梦见了陈延白和易瑶一起来到书吧里,警告她离他们远一点。
陈年第二天是被吓醒的,额头上出了一层密密的汗。
她心有余悸的抚着上下起伏的胸口,缓了好一阵才拿过枕旁的手机看了眼时间,才早上七点。
宿舍里其他室友还在睡觉,陈年抿了抿干涩的唇,安静的撩开帘子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温水划过喉腔,减轻了喉间的干涩。
今天有一节思政课,陈年早早就来到了教室。但她到教室的时候,发现任教老师已经在教室捣鼓投影仪了,她跟老师打了个招呼,就到往常靠窗的位置上坐下了。
这节思政课老师主要讲的是关于人类的情感问题,这属于心理范畴的知识,但一旦将话匣子打开,所有人一起热烈的讨论,关于情感类话题的观点就如雨后春笋般不断往上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