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好疼。”
她疼得眼里都蒙了层水雾,眼角是脆弱的柔。
叫陈延白的心脏轻轻被金属制品敲击了一下。他将人揽在怀里,捏她食指与大拇指的虎口,柔声轻哄:“还疼吗?有没有好一点?”
这根本不管用。
陈年摇摇头,嘴里叫着疼。
这下陈延白也辙了,只能想办法赶紧送医院。轻声叹了口气,他将她扶到一旁花坛的边缘坐下,再走到她面前单膝蹲下,微侧着脸,脸廓弧度分明,喊她,“上来,我背你。”
陈年忍着疼抬眼,视线从模糊到清明,她看清蹲在她前面的那人,嘴唇紧抿着,声音细弱蚊讷:“你干什么?”
“背你去医院啊。”他答的理所当然,甚至还催促她,“快点上来。”
陈年推脱不了只好就此作罢,松开覆在小腹上的手,身体前倾趴在了陈延白的肩膀上。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脑袋与他的脑袋紧挨着。
陈延白双手搂住她的膝盖窝,双脚与大腿都猛一发力,他背着陈年站起身来。背上的陈年因他这个动作摇摇晃晃,手臂搂着陈延白的脖子不由得缩紧,就连脑袋也凑近了些。她耳旁的发丝扫到陈延白的脖颈,晃晃悠悠的扫过一小块肌肤。
有些痒。
舌尖与喉都干燥了几分。
陈延白稍稍侧头,余光瞄到了陈年有些慌张的眉眼。
嘴角肆意的笑容勾着,他轻笑一声,温热气息有少许顺着风扑到她皮肤上,神经紧致。
她听见他的声音传来,“怕摔?”
刚刚只是下意识的自保动作,陈年这下才反应过来,环着他脖子的双手松了些,但没说话。
陈延白也不强求她给他答案,知道她肚子疼说话没力气,他也不逼她,将她往上面轻轻的掂了掂。陈年又搂得紧了些。
“既然怕摔,那就搂紧点。”
他背着她往前走,一步一迈都走得沉稳。陈延白步子放的很轻,所以在他背上的陈年,很少能体验到颠簸。
这样让她的肚子,也好受了一点。
但脸色并没有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