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涧: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个当成&ldo;奖励&rdo;够不够格。希望你不嫌弃。
傅千树正想说你给什么我都会喜欢的,没来得及,岑惊鸣的图片先行一步发过来了。傅千树一点开,就像台风中心的风眼,呆滞得平平静静,实际周围早搅动起了惊涛骇浪。
那是一张用色清新的水彩画,和傅千树早上暗搓搓研究的那些有很大的不同,他看到了自己。画面的背景作了虚化处理,图幅正中央的傅千树被描摹得十分细腻,穿着他的格子衣,手中捧着杯奶茶。那种神态栩栩如生,傅千树不记得自己有冲对方露出过那样的表情,不记得在和岑惊鸣四目相对时,有过这种落落大方、展眉弯眼的笑。
因为他甚至是不敢直视对方的。
这次是傅千树先发的语音邀请。
岑惊鸣接的很快,连接一通,&ldo;她&rdo;还没讲话,先传来一声拖得老长、百转千回的又奶又细的&ldo;喵‐‐&rdo;。
傅千树笑得不行:&ldo;叶子这是饿了吗?&rdo;
鸣涧:没,刚吃完给她拌的猫粮。是知道有喜欢她的人来电话了,冲你撒娇,好讨东西吃。
傅千树无意识地抬手摸着热起来的耳朵:&ldo;那再喂一点吗?&rdo;
鸣涧:不行,她现在需要控制食量。
鸣涧:说了是陷阱,你还跳,这么喜欢她呢?
也喜欢你啊!傅千树在心里大声地喊,怂乎乎地笑了两声。
鸣涧:有觉得哪里画得不行的地方吗,我好再改。
&ldo;没有没有,&rdo;傅千树赶忙说,&ldo;我超级喜欢!你看我都设成头像了!……哎呀,没成功吗?&rdo;
酒店这个破网!傅千树拍了一下额头,边盘腿坐上床边手忙脚乱地又传了次。
&ldo;好了吗好了吗。&rdo;傅千树急切地问。
鸣涧:嗯。
傅千树挠挠头,说:&ldo;我是真的觉得好看啦,从小到大还没人专门画过我呢‐‐所以你不用那样问的,听上去好像我成了那种甲方什么的,虽然我是比较笨分不清女孩子的口红色号但也不至于……噯,我网断了?&rdo;
鸣涧:我在听。
&ldo;哦,&rdo;傅千树松口气,&ldo;你没回话,吓我一跳。&rdo;
鸣涧:谢谢。
&ldo;谢我干什么呀,&rdo;傅千树用手摩挲着床单上的褶皱,说,&ldo;你送我画,我谢你才对。哦还有!你发在微信的那些画,我也很喜欢,不过我很俗气,要是有人要我作比较,我就会说更喜欢我头像这一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