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山盟、刻骨铭心的感情,你要我编出什么理由来说服你?”关文勋无奈的摊摊
手,实在不想伤她太深。
“譬如一你移情别恋,爱上别的女孩子?”汪裕琴尖锐的说。
关文勋心怦然一动,半晌,他点点头,索性豁出去了,“是,我是爱上别的
女孩子,也因为她,我才知道我对你并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
汪裕琴听得妒火冲天,又气愤又感伤,她浑身战悸,好半天没有办法平复自
己愤懑的情绪。
“她是谁?”她听见自己出奇高亢的声音。
“你有必要知道她是谁?”关文勋防备的反问她,被她眼中那份冷厉的寒光
盯得背脊发凉。
他那份警戒防备的神态看在汪裕琴眼中,真是又酸涩又气恼!交往两年,费
尽心思,百般讨好,他可曾这样细心呵护,有过一丝怜惜疼爱之情?
她用力咬紧牙龈,为自己感到不值!更感到屈辱不平,她不会白白便宜了他
们,她汪裕琴岂是这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任人宰割的冤大头、软脚虾?
她强忍住胸口的悲愤,冷声说:“我莫名其妙的被人三振出局!难道——连
自己的对手的名字都无权知道吗?”她百味杂阵望着关文勋半信半疑的神态,差
点被熊熊妒火吞没了,“怎样?你怕我找她麻烦吗?放心,我不会对你的心上人
出手的,只是想知道她是何方神圣?”
关文勋沉吟了一下,“她——她是我补习班的学生。”
“哦?师生恋啊j原来——你喜欢在补习班上课是因为赚钱之余还能兼泡女
学生。不错,关文勋,你的确是个百年罕见的‘好老师’。”汪裕琴尖刻的讽刺
道,内心的怨妒更深了。她的情敌居然只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
“我能了解你的感觉,所以——”
“不必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我汪裕琴不稀罕,也承受不起,我只要知道你
那位高徒的芳名!”汪裕琴冰冷冷的打断了他。
她见关文勋紧抿着唇不说话,她更是气得咬牙切齿,又伤心又寒颤。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出来吗?还是——你要我上补习班找你的学生一
个一个探听?”她寒着脸,厉声说。
关文勋变了脸色,“你这是在威胁我?”他冷声反问她,眼睛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