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逗弄她,两个好朋友像疯丫头似地在房间里又笑又闹,又打又骂。
一直静静站在房门外注视她们的伍定峰,那张年近半百还不减魅力的脸上有
一分复杂的神色。
他百感交集,近乎心疼的看着笑如春阳的咏蝶,一时痛如刀戳,眼角顿时模
糊了。
“董事长——”廖蕙心的父亲廖克铭见状,不禁感慨万千,他能了解伍定峰
心里的痛楚和煎熬。“要不要叫小姐出来?”
“不了,让她暂时住在这儿,不要打扰她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他沙哑的
说,接触到廖克铭欲言又止的神情,他苍凉的笑了,“我实在——是个失败的父
亲,连自己的独生女都——算了,我走了,别告诉她我来过。”
廖克铭难过的望着伍定峰开门离去,他那孤寂黯然的背影,让他沉重的吐出
一口长气,大有心有余力不足的悲痛感。
第四章
关文勋站在讲台前,极尽用心的教授沉重掌握英文分数的窍门。
“除了文法、会话、作文必须下点工夫外,英文要好没有别的技巧,除了死
背生字外,找不到更快的捷径。”他铿锵有力的说,眼睛扫量过每一个学生的脸,
再次有趣的发现伍咏碟又在躲他。
怎么回事?自从哪天晚上她从餐厅冲出去后,她就一直在躲避他。虽然,她
不再旷课,但总是匆匆而来,匆匆去,偶尔眼眸交会,也像个受惊的小兔子般躲
藏起来,不敢跟他正面照会。
而她的衣着也有显著的改变,不再穿那么花哨、夸张大胆的紧身短裙,而改
以牛仔装、T恤等轻便帅气的衣服。
她的英文成绩更是好得让人吃惊。还有几次段考,她居然都以八十、九十分
名列前茅。
这样的优异成绩需要参加英文特别加强的补习课程吗?她去年根本可以轻轻
松松的考上大学,即使上不了公立学校,最起码也能考上辅仁或东吴。
她为什么要故意落榜?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让他百思不解。
咏碟再次感受到关文勋扫来的目光,她不能自己的又移开了视线。弄不清自
己为什么要躲着他,像个胆怯心虚的小老鼠。
可是一教她不要来上课,她又克制不了想见他的冲动,听他富有磁性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