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鹤身上也换了浴袍,纯黑缎面的,很轻薄,胸肌的线条很明显。
琢词的超绝高速的心跳还未平复,只能在床上打滚。
他知道家里很讲究仪式,不像国外那么性开放。
但是,他想做。
好想做。
跟谢先生。
谢殊鹤发现男友的异样,主卧床头的小盏昏黄夜灯下,蹭了蹭他羞涩的鼻尖,声线低哑地问:“还想要?”
琢词不敢要,眼尾泛着淡粉,“我是不是很……”他想了半天,都想不到合适的词语。
只能破格地用起了英文:“lewd?”
“lasciviousbaby。”谢殊鹤低沉说道。
琢词迷迷糊糊学着之前看过的小说,喊了句老公轻点,换来更重的揉捏。
夜灯长亮了两小时,才熄灭。
琢词最后累得缩进男人怀里睡着的。
谢殊鹤也在几分钟后,轻柔地抚着男友的发丝睡了过去。
……
早八,所有大学生的痛。
琢词赖床到7:45,才火速起床洗漱。
谢殊鹤做了早餐,烤吐司,中间夹了芝士片和培根、煎鸡蛋。
琢词拿起一份就咬在嘴里,道:“来不及了来不及了,老公,我要迟到了!”
谢殊鹤笑了声,“先坐下吃早餐。”
琢词只能坐下,三下五除二地咬着面包配送温牛奶吃完。
谢殊鹤才拿起车钥匙带他出门了。
第32章
琢词解开安全带的同时吻了下男人脸庞,就快速下车狂奔。
刚跑到教室门口,听见老教授在点名:“琢词——”
琢词喘着气喊:“到!”
老教授笑了笑,“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