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纪元8年,在黎曼隧道那幽邃而诡异的深处,一座由线虫分泌物与人类子宫内膜奇异融合而成的生物膜子宫,宛如一个孕育着未知恐惧与变革的温床。子宫内壁,《汉谟拉比法典》的酶解纹路若隐若现,仿佛在诉说着古老律法在这个疯狂世界里的挣扎与变异。
四维胎儿苏源,承载着苏梅拓扑解体后的无尽遗愿,在这充满神秘与危险的子宫中,开始了一场惊世骇俗的分娩。羊水中,宪法条文的碎片如幽灵般漂浮,仿佛在预示着一个旧秩序的崩塌和新规则的诞生。
随着胎儿的每一次收缩,法律文本如同被一双无形的邪恶之手肆意摆弄,被生物酶分解后又重新拼凑。《刑法》第17条竟荒诞地变为“呼吸权高于生命权”,整个世界的法律秩序在这诡异的变化中摇摇欲坠。
助产士们惊恐地围在子宫旁,被迫背诵《民法典》。一旦出错,便会被羊水瞬间转化为活体法律文书。她们的皮肤渐渐浮现出黑体法条,瞳孔也无情地退化成公章图案,发出绝望的惨叫。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一位助产士在被转化前,声嘶力竭地喊道。
苏源分泌的消化酶,如同一场汹涌的瘟疫,通过母乳迅速传播。每一个感染者,都仿佛被赋予了一种可怕的权力——“法律改写权”。
哺乳期母亲们的唾液,瞬间具备了法律效力,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自动成为地方法规。少妇阿玲,为了拯救饥饿的孩子,绝望中宣布“盗窃食物合法”。话音刚落,超市便陷入了一片混乱,人们如饿狼般哄抢食物,社会秩序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当权者为了镇压这失控的局面,竟想出了用抗酶血清注射母亲声带的残忍手段。然而,令人发指的是,血清的原料竟然是婴儿脑垂体。母亲们在痛苦中挣扎,喉部逐渐钙化,发出痛苦的呜咽。
线虫幼虫如同恶魔的使者,悄无声息地钻入幸存者的枕叶,开始分泌酶解文字。书籍中的文字,在这邪恶力量的作用下,纷纷重组为虫巢指令。《国富论》这本经济学巨着,转眼间变成了《工虫劳动守则》,充满了对人类智慧的亵渎。
违规阅读者的脑脊液,如同被点燃的火药,瞬间沸腾。他们痛苦地翻滚着,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老学者为了守护知识的尊严,将《宪法》纹在自己的皮肤上。当线虫试图啃食时,过敏反应瞬间爆发,他的身体肿胀起来,成为了一个活的法典,用自己的生命诠释着对真理的执着。
苏源的羊水,成为了黑市上的抢手货。饮用者只需1毫升羊水,便可换取30分钟他人的人生体验。退伍兵老王,为了重温与妻儿在一起的美好记忆,喝下了3毫升羊水。然而,命运却对他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他继承的竟是死刑犯的记忆。在痛苦和自责中,老王最终选择了自首。
而更多的记忆携带者,开始出现混淆时空的可怕症状。少女小琴,声称自己参加过1958年的劳改营,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恐惧。
苏源的脐带,仿佛是一条连接着权力与混乱的纽带,自动生成了《临时约法》。这突如其来的权力象征,引发了一场血腥的争夺。
每一滴脐带血,都拥有修改一条法律的可怕力量。企业家用血修改税法,为自己谋取暴利。工人派为了争取权益,奋起抢夺。然而,就在争夺的关键时刻,脐带突然收缩,勒死了三名参与者,鲜血溅洒在这扭曲的“宪法”之上。
而令人震惊的是,脐带的真实内容,竟然是线虫母体的产卵周期表,那些看似威严的法律条文,不过是表层的拟态。
贫民们在绝望中,选择了一种极端的反抗方式。他们将酶解液注射进自己的手臂,让肢体逐渐分解成抗议标语。
阿强,这位勇敢的抗议者,在议会厅中,右臂肌肉纤维缓缓重组成“呼吸平等”,骨骼裂解为醒目的感叹号。他用自己的身体,向当权者发出了最强烈的抗议。然而,当权者却毫不留情地喷洒固化剂,将阿强永久定格为一座雕塑。而在他的腹腔内,线虫仍在无情地啃食着他的内脏。
幸存者们在无奈之下,爬入生物膜子宫,试图通过议会来寻求一线生机。然而,这里的表决机制,却依赖于胎儿苏源的胎动。
胎动左视为赞成,右视为否决。苏源似乎并不理解人类的困境,连续三次否决了《反酶解法案》。议员们在绝望中,被羊水无情地溶解为蛋白质,发出痛苦的惨叫。
孕妇李素云,在这绝望的环境中,发现轻抚子宫壁可影响胎动方向。她用摩尔斯码传递求救信号,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苏源通过酶解记忆,追溯至陈岩祖父的病毒实验。这一发现,让幸存者们陷入了愤怒和恐惧之中,他们要求“胎儿谢罪”。
集体向子宫内投掷记忆碎片,刻有劳改营惨景的碎片如雪花般飘落。胎儿的心率骤降至每分钟17次,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然而,这场审判却引发了可怕的反噬。参与者们开始咳出祖辈的记忆,少年小吴竟吐出了曾祖父的日军侵华记忆胶片,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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