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各位读者老爷想让我把各位的名字加入进来,让你也参与一小段故事的话也是可以的,或者你想在本小说中增加某些故事情节也是可以的,你来留言,我来满足你!
在南极洲那片被锈蚀气息笼罩的冰原上,时间仿佛凝固在新纪元5年的寒冬。东经112°34′处,一泓锈蚀冰湖宛如大地狰狞的伤口,横亘在幸存者们眼前。
三百名幸存者身着破旧且满是锈渍的防寒服,手持简陋的冰镐,在结冰的赤铁矿悬浮液湖面上艰难地凿洞。冰层下沉淀的金属碎屑,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摆弄着,拼凑出诡异莫名的几何花纹,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尘肺病末期患者陈岩的遗体,被磁化病毒如同裹尸布般紧紧缠绕,缓缓沉入湖底。铁锈像是忠诚的卫士,在他胸口拼出古希腊字母“Λ”(拉姆达)。就在遗体触及湖底的瞬间,湖水如被点燃一般突然沸腾起来,滚滚气泡翻涌而上。冰层像是不堪重负,一道道裂缝肆意蔓延,从中渗出带着诡异光泽的硅化血块。这些血块在空中迅速凝结,幻化成刻有《荷马史诗》片段的红色冰晶,在微弱的阳光下闪烁着神秘而冰冷的光。
人群中一阵骚动,一位少女的金属假肢在强大的磁力作用下,挣脱了固定装置,朝着湖心呼啸而去。磁场探测仪上的数字疯狂跳动,最终定格在5300nT,是地球平均磁场强度的10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人群中有人惊恐地喊道。
“不知道,但肯定和陈岩有关。”一位老者面色凝重地回应。
陈岩的遗物被一一翻出,一支1982年的天花病毒冻存管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管壁上刻着“X-32”抗体代码,仿佛一道神秘的符咒,隐隐与第64章中劳改营档案里的某个秘密遥相呼应。
在避难所那阴暗潮湿的角落里,前小学语文教师李素云正蜷缩着身体,剧烈地咳嗽着。每一声咳嗽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撞击着人们本就脆弱的神经。突然,一阵梵语祷词从她干裂的嘴唇间溢出,那声音空灵而诡异,顺着通风管道迅速扩散开来。
“水喝我要。”一位听到祷词的幸存者突然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无助,因为他已经无法按照正常的语序表达自己。所有听到这声音的人,都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必须用宾格语序说话,否则喉部便会有硅化组织无情地增生。
一位年轻的母亲,怀中紧紧抱着自己的婴儿。看着孩子惊恐的眼神,她的泪水夺眶而出。为了保护孩子不被感染,她颤抖着拿起针线,毅然决然地缝合了自己的嘴唇。血珠一滴一滴地落下,在地上竟然诡异的凝结成梵文字母。
前语言学家张恪在混乱中敏锐地察觉到,持续发出85分贝以上的元音似乎能暂时抑制病毒的肆虐。于是,幸存者们在废弃水塔中搭建起了一座“声牢”。
“把他们都关进去,不朗诵《牛津词典》就别想出来!”语法祭司们挥舞着手中的声波控制器,眼中闪烁着权力的欲望。
“声牢”内部,用锈蚀钢管焊接成的巨型共振腔宛如一头狰狞的巨兽。囚犯们被粗暴地推进去,每天必须对着共振腔朗诵《牛津词典》6小时,否则就会被绑在磁铁上,遭受地磁灼烧的痛苦。
工程师王猛独自来到陈岩沉尸的地方,他熟练地架设起铜线圈,试图捕捉那神秘磁场中隐藏的信息。果不其然,仪器上出现了规律的脉冲,经过紧张的破译,那竟然是拉丁文“memoriae”(记忆)。而声纹图谱显示,这与陈岩死前的咳嗽节奏完全一致。
正当王猛满心疑惑时,磁带录音中突然插入一句中文:“Λ是拉姆达,也是λ噬菌体……”王猛不禁打了个寒颤,这背后隐藏的秘密,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得多。
在通风管道的黑暗深处,磁化病毒像是一群疯狂的艺术家,在管道内壁精心打造出一层金属膜。这层金属膜如同一个奇异的转换器,将气流的振动转化为1961年肯尼迪就职演讲的声音,只是那声音中还混杂着线虫产卵时令人作呕的黏腻声响。
“我明天吃了饭。”一位幸存者喃喃自语道。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用过去式描述未来,整个避难所陷入了一种荒诞而混乱的状态。种植计划被彻底打乱,仓库里的种子被误当作已经煮熟的食物,被丢进锅中煮成了一锅糊粥。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铁肺派的首领怒目圆睁,下令将蒸汽管道改造成次声波炮。随着一声沉闷的轰鸣,7Hz频率的次声波如同一头愤怒的野兽,朝着蟑螂共生派的卵巢培育舱扑去。
“轰!”卵巢培育舱瞬间被震碎,500枚蟑螂卵在黏液飞溅中爆炸,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
蟑螂派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们驱使着变异蟑螂,让它们摩擦鞘翅,发出尖锐的干扰性超声波。三名语法祭司躲避不及,脑血管在超声波的强烈冲击下破裂,鲜血从他们的七窍中汩汩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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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猛在混乱中没有忘记对锈蚀钢板的研究。他运用磁粉显影技术,试图揭开这层层迷雾背后的真相。渐渐地,1958年劳改营的名单在钢板上浮现出来。
“陈岩的祖父陈卫国,曾被迫参与天花病毒人体实验。”王猛轻声念道,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档案上。而陈卫国的血清抗体代码X-32,与那支天花病毒冻存管上的标记完全吻合。
就在这时,钢板背面突然渗出硅化血液,迅速拼出“销毁所有Λ”的警告,那字迹与陈岩生前的笔迹一模一样。
绝望如同黑色的潮水,迅速淹没了整个避难所。一些人实在无法忍受语言瘟疫的折磨,拿起生锈的剪刀,对着自己的喉部狠狠剪去,鲜血溅洒在冰冷的地面上。
黑市上,贩子们趁机兜售“线虫分泌物防护套”。“这东西戴上就没事,有效期72小时,绝对保命!”贩子们大声叫卖着。
幸存者阿玲花光了所有的积蓄,换来一个防护套。然而,72小时后,防护套与她的喉部肌肉紧紧黏连在一起。当她试图用磁铁撕扯时,感染迅速蔓延,她痛苦地挣扎着,最终死在了交易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