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能跟朕比?”傅兰萧刻意强调自己的身份时,才会用上朕而不是我,他总喜欢用自己的权利恐吓别人,就算现在,他是想着要用软磨硬泡的法子,来让黛争重新归顺,但总会暴露出他的老毛病,“是朕发现了你,也是你救了朕,你和朕才是命定的缘分,是朕之前错了,都过去了,黛争,之后他们也不敢觊觎你了。”
看吧,他还会拿权利压人,像极了在求偶中害怕会输掉的雄兽,极力展示自己的“美好”,企图挤掉其他竞争者。
“陛下,话说的太过了,我就是一个处处平凡的人,能对我这般的,也就是您了。”
之前她还是“男儿身”的时候,他只嫌恶地羞辱她,想把她杀掉,后来发现她是女子,更变本加厉了。
“是么?”傅兰萧双手去解自己的衣袍,露出精壮的胸膛。
她觉得手中的物什又扩了一圈,赶忙缩回手。
腰部被他托起,正好硌着那张紫檀榻沿,她的大腿正巧卡在他的双膝间。
一颗心躁动着,跳跃着,快速舞蹈着,在毫无章法错乱的吻中。
黛争在这方面一直处于被动,她迫无无奈承受着粗鲁的吻,他也会像兽类一般将流连处舔的亮晶晶的。
“黛争,你吻我,亲我心口的疤,快点……”
无语,她真搞不懂这丑疤有什么值得亲两口的。
傅兰萧却自得趣味。
黛争没想和他做到最后一步。
本来一个孩子就够她应接不暇的了。
况且,她要是真的再跟他有个孩子,她成什么了?
她不会因为傅兰萧的几句话就谅解傅兰萧过去做的那些事,
男欢女爱也不是可耻的事,若只是聊解寂寞,她倒是无所谓,可她再也不能承担那样的后果了。
“别弄了。”黛争觉得自己的手湿湿黏黏的很不舒服,她想抽身离去,“我生蕴生很不容易,这种事总是女子受苦。”
“怪我,我不会让你受这种苦了,”他为了此刻倒是准备的很多,黛争看着他那些五花八门的藏品,目瞪口呆,觉得自己之后的生活并不好过。
“孩子一个就够了。”他拿出羊肠,套上。
黛争头痛,怕自己要躲不过今天,“我身子不爽利,改天吧。”
“父皇,父皇!”
救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