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从哪里学到的几个讨情人喜欢的词,对她一个劲的袒露,“我的黛争,你说说看,我对你足够好了,欺君之罪我没有揭发你,我还让你去当了官,弑君之罪我都没要惩罚你,你野够了,该回来了,我还可以给你个官当当。”
“这三年,你睡得好吗?”他啃吻着她的锁骨,用脚勾上她的腿肚,将他们二人的距离极尽缩小,“我可是昼夜难眠啊黛争,看你那宅子里都是什么,自己授课种地,倒是怡然自得啊。”
他不想跟黛争说自己旷了三年,说出来,就说明他非她不可。
他不能给黛争这个拿捏他的机会。
可身体会比言语更诚实,就算是傅兰萧也会如此。
他已经忍了太久。
他在她滚烫的下颚上落下一吻,叹了口气道:
“可能我不允许我自己忘了你,黛争。”
黛争只觉得有些厌烦,她侧过目光,在意的是蕴生会不会被吵醒。
这动作还未完成,就被傅兰萧捏着下巴勾了回来,
黛争觉得头疼,无奈地跟他说:
“我同意跟你回去,没说还要做这个。”
“你答应回来照顾蕴生,你是蕴生的生母,我是他的生父,同房也是天经地义。”
好一个移花接木。
黛争心中有火,可现在的场合可不能让她发泄,“你别闹,还有蕴生。”
她小心翼翼的,用手抵者傅兰萧的胸膛,腿也轻轻弯曲,不让自己碰到他的腰腹。
可傅兰萧素来做起那档子事来不管不顾,她只被他碰到了一点,就觉得恶心。
“你别这样好不好?你是不是想逼我死才甘心?”
“那叫人把他抱出去。”
他的声音变得急躁,有些为多出的人苦恼。
他甚至想起身点灯叫人,顺便去看看黛争眼中,是否有之前对他没有出现的那道光。
“你疯了?”黛争开始掐他,“我说过了,你对我的承诺是不是总是说了就忘?我们说好的,你以前就爱骗我,可是你现在是真龙天子了,君无戏言……哎,我受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