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乌丝耗费了很多体力。
她伸手探着立脱的鼻息,接着轻弱道:“抬单于到寝帐,巫医只要让伤口愈合,好好调养身子,一月之后,单于就可以下**走动。”
话落,乌丝越过众人,在一道道惊讶、佩服的目光中飘然远去,被浓浓的夜色吞噬。
伦格尔小眼微眯,迸射出黑鹰一样的厉芒,“巫医,务必照顾好单于,不能离开寝帐步,稍有差池,小命不保。鲁权,命人将单于抬回寝帐,你务必守着寝帐,日夜不得离开,除了哈青都、禺疆兄弟和我,谁都不许探视。再者,探视的时候,你必须陪在帐内,不可懈怠!若你放一人进去,斩!单于因你而死,斩!明白了吗?”
威严如山!气势如虹!
杨娃娃暗自赞叹伦格尔的未雨绸缪与精心安排。
如此看来,伦格尔也不希望立脱归天,不过,他会不会针对禺疆,还无法明确,尚待观察。
鲁权应了,哈青都没说什么,径自离去。
……
今夜的盛会,发了太多事,**迭起,紧张刺激。
回到寝帐,杨娃娃累得爬**就呼呼大睡,不曾想,禺疆不让她睡。
他紧抱着她,扣着她的后脑,狂热地吻她娇嫩的唇,裹挟着怒火,吞噬着她的醇美。
他疯了!
他怎么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她没有做错什么呀。
她又困又乏,很想睡觉,可是他的激烈与火爆让她大为光火。
愤怒,抗议,闪躲,她“唔唔唔”地惨叫着,他毫不理会。
她只能扯开他的衣袍,捏着他胸部的红点,见他无动于衷,她更气了,用力地捏。
禺疆闷哼一声,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扯开她贴身的衣服。
顿时,**明媚得让人晃眼。
温香软玉般的娇躯,令人情潮激涌。
他抓住她捣乱的手,反剪在身后,啃吻着流光潋滟的肩胛和锁骨,眷恋地流连。
他粗粝的胡须扎着她,疼死了;他滚烫的鼻息喷在身上,烫得她也热气腾腾起来。
杨娃娃只觉得体内似有烈火燃烧,四肢滚烫,一种古怪的酥麻感刺激着神经。
他不停地吻,鼻息粗重,她眸光迷乱,残存理智。
“怎么了……不要这样……”她想阻止他,却无能为力。
忽然,禺疆扣着她的身子,意犹未尽地勾吻她的粉蕾儿。
她不再抗拒,让他为所欲为。
因为,他好像气了,先让他发泄完了再做计较。
可是,他今日的举动太反常了,弄得她气喘吁吁、全身绵软,身子好像发了奇妙的变化。
黑眸缠绕着情火,禺疆黝黑的脸膛布满了情谷欠,一边吻她的唇,一边揉她的身。
杨娃娃轻颤着,想要他,却又不自觉地推他。
不,不能这样!
她想求他停下来,从口中出来的却是一声暧日未的呻口今。
突然,他停止了所有动作,那刺激感官的麻辣感,慢慢褪去。
她顿时清醒,窘迫地侧首,双腮如染红云,灿如晚霞,双眸微睁,妩媚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