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叫我大婶?哎,算了,懒得理你。不管是多远的亲戚关系,顺路看一下也是应该的。”青年妇女说道,“其实我们老馆长人还不错了,除了迂腐点,不爱搞人际关系,人还是很好的。”听说时牵是老馆长的远房亲戚,青年妇女又开始把说老馆长的话圆回来。
“是,是,要不这么多年没走动,我们也是怕麻烦他,所以他当馆长这么多年都没有联系,要不是顺路答应了来看一下回去有个交代,我们也就不来了。”白明明白青年妇女的意思顺着青年妇女说道。
“我说姐姐,你们老馆长到底住在哪里啊?他没有住在军事保护区吧?”李大个实在忍不住了。
“怎么可能,我们这里确实有个军事保护区,但他不是军官,又不是什么大领导怎么能住那里。”青年妇女回答李大个。
白明见又要开始聊高平的军事保护区,被李大个和中年妇女的八卦精神搞得头都大了,急忙对青年妇女说道:“大婶,你告诉我们邹馆长住那里就好了,我们自己去找。”
“小伙子,你怎么叫起大婶还没完了,没有一点眼力劲。你看你一点耐心都没有,这么猴急,上午也有几个人来打听我们老馆长,因为没有耐心,说给我钱让我告诉他们老馆长住哪里,我也没告诉他们正确的地址。”青年妇女对白明有点不满,“还是这个大个子和我聊得来,对姐的脾气。”说完用手指了指李大个。
白明张了张嘴,把话又咽回去了,没办法,只好把李大个拉过来低声说道:“李大个,这位大婶喜欢和你说,你问问大婶邹馆长家在哪里?”
李大个笑嘻嘻的问青年妇女:“姐姐,那些人给你钱你收了没有?给了多少?”
“一张大团结,收了,为什么不收,到嘴的鸭子不能飞了对不,大个弟弟?”中年妇女看着李大个答道。
“那当然,咱们姐弟俩英雄所见略同,要是我我肯定得收他们好几张大团结。”李大个对着青年妇女竖起了大拇指,顺着青年妇女的意思,巴结的说道。
时牵在李大个身后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还伸出手,然后倒竖拇指比划了一个鄙视的手势。时牵身材矮小,躲在李大个身后,李大个和青年妇女都没有看到。
“这俩人真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幸亏这个大婶比李大个大多,要不然让李大个嫁给这个大婶,让他留在这里当上门女婿算了。”时牵对白明嘀咕道。
“那个像大老鼠的小子,你还别说,如果姐要是年轻几岁,没准还真嫁给这个小伙子。”看来善于聊八卦的人,不仅嘴好使,听力也不差。青年妇女挖苦时牵,“你这模样还真入不了姐的法眼。”
气的时牵吹胡子瞪眼,恨不得吃了这个青年妇女,但是大庭广众之下干生气没办法,青年妇女又站在图书馆的柜台里面,时牵想顺手牵羊一把给她个教训也是也没有机会,气得肺都要炸了。
看到时牵真被青年妇女气着了,白明赶紧想安慰一下时牵,小声说道:“好男不和女斗,孔子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好男不和女斗,我知道,你说的什么女子小人难养是什么意思?”时牵不解的问道。
还没有等白明给时牵解释,又被青年妇女听到了,看来没有白在图书馆工作,知道白明说话的意思就对白明说道:“虽说你长得不错,但是你敢看不起姐,你在姐心中和那个大老鼠是地位是一样的,姐用个成语告诉你叫做不分伯仲。”
“能不能不拽文,不分伯仲是什么?种地吗?芝麻谷子一起播种,不用分吗?”时牵彻底糊涂了。
“咱俩在这位大婶的心目中是一样的,不分伯仲是这个意思。”白明只能苦笑着向时牵无奈的解释道。
向时牵解释完不分伯仲的意思,这次白明彻底不敢说话了,没准那句话又惹到这位大姐,没完没了了,就扯了一下李大个的衣服,暗中指了指青年妇女,让他问邹馆长家的地址。
李大个见白明被怼,回头向白明呲牙笑了一下,然后转向青年妇女:“姐姐,您能告诉我邹馆长住哪里吗?”
“他俩问我我肯定不会告诉,就算告诉也会告诉个错误的地址,你就不同了,姐是上班没空,有空的话姐直接带你过去。要不你等姐下班?”青年妇女对李大个超级热情。
“不敢劳烦姐姐大驾,哪能让大姐破费,要请吃饭也是我来。你就告诉邹馆长住哪里就行?等有机会我请姐姐吃饭。”哄人的话李大个张嘴就来。
青年妇女眉开眼笑:“在姐地盘,哪能让弟弟你掏钱,你什么时候有空,尽管来这里找姐姐,姐姐请你。”
听的白明和时牵面面相觑,互相大眼瞪小眼。
好在这次青年妇女没有再啰嗦很多,直接告诉李大个:“邹馆长住在离高平县不远的西北面的谷口村,你打听杀谷、哭头、省冤谷都行。”
“我说好姐姐,我就找邹有容馆长一个人,你告诉我四个村名干什么?邹馆长有四个家?还是他一个家,他爹妈一个家,他老丈人一个家,剩下的是他孩子家?”听青年妇女一口气说出了四个名字彻底把李大个搞懵了。
“哎,这四个名字是一个村,不过是叫法不同。”青年妇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