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时移的心情也被酒精催化到了极致,兴奋的想要出去跑圈、张口大叫、围着从双撒欢。
还好理智压制着她的这些原始渴。望,让她没有做出太失格的事。
此时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从双,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酒精同样让从双变得有些不受控制。
平时武时移的奇怪她都忍下去了,但现在就是忍不住,想跟她多说点话,拉近一下若即若离的感情。
于是她开口问道:“时移你平时是做什么工作的?为什么孤身一人搬到这里,我也没见有人来找你哎。”
对于这个问题,武时移不太好说。
于是她轻笑两声,以问句回答道:“你怎么知道平时没人来找我,你很在意我吗?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时不时经常在门口偷看我。”
她说这话时,身体离从双很近很近。
暧。昧的热气呼入她的耳朵,搞得从双平白无故的开始紧张。
她缩了缩脖子,悄悄拉开距离:“也没有很经常吧,咱俩住的偏。
这里只有咱们两家有人,平时遛狗我没事会瞅两眼。
算是正常的维持邻里关系,并没有因为你住在这儿哈。”
见武时移的表情不是很相信,从双撇下嘴角,觉得自己说的确实没有什么说服力。
她拍了拍手,看了一眼时间,站起来道:“既然吃完饭也休息好了,那我收拾一下垃圾准备回去了。”
一想到两人又要分开,武时移就不是很开心。
这世界上没有想跟主人分离的小狗。
一天、一小时、一分钟的分离都是漫长难挨的,都会让小狗难过。
首次接触到酒精这种东西,现在她的大脑变得木木呆呆,此时也想不出什么让从双留下的话。
于是她只好在心里默默啜泣两声。
也跟着站起来,默不作声的开始整理桌上乱七八糟的碗筷。
从双一抬头,发现自己此时居然要仰视武时移。
她眉头皱起,觉得哪里不对。
她们两个明明身高相仿、体型相似,能够互换衣服才对。
踟蹰间,她的目光朝桌子下面望去,嘴里嘀咕着:“你今天怎么这么高啊?”
接着从双的动作瞬时顿住,瞳孔因为好奇而微微放大。
她感觉有一股细弱的电流从尾椎骨向上流窜,激的她半个身子都在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