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的的冷漠与疏离。他们,是同一类人。
……这不是错觉。
【三】
白兰的全部视线都被这个突然介入他生活的吸血鬼小姐吸引了。或许一开始只是好奇,又或许只是想给这枯燥的生活来一剂调味。但久而久之,调味放得多了,也会慢慢变了味道。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心情就变了呢?
从得知她会离开这个世界开始?
从第一次被她咬了开始?
还是从最初的最初,那个绚烂午后的惊鸿一瞥开始?
白兰轻叹了一口气,却一不小心被还没来得及咽下的棉花糖呛了一口。他忍不住捂住嘴,剧烈地咳嗽起来。好不容易用火炎止住的伤口又重新崩裂开,带着阵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好似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硬生生的剥离出去,想要伸手抓住,最终却因找不到目标而只能无奈放弃。
就像是这些年的他,一直以来追求的,都只是个看不见摸不到,自欺欺人的虚妄罢了。
随意地用袖子抹掉嘴角渗出的献血,白兰颓然地靠着墙壁滑落在地。
其实,喜欢这种情绪,就像是毒|品。没有接触过的人,永远不会理解那种疯狂和痛苦。
当这种感觉已经成瘾,随着血液渗入骨髓时,再想抽离还能吗?还来得及吗?
不能吧。
早在不知不觉中,每一个‘亲爱的’和‘喜欢’,都已经不再是单纯的调笑。只是,这其中的认真,除了他自己,又有谁知道呢?
又或者,连他自己,也真的知道吗?
【四】
“并不是这个世界不容你,而是你不想融于这个世界。”
古屋花衣说这句话的时候,白兰刚刚目送切尔贝罗离开,鬼迷心窍地宣称自己要做新世界的卡密Sama。
他笑的无比得瑟,却并不是在开玩笑。
古屋花衣知道。
所以这句话,既说给白兰听的,又何尝不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小花你没有学哲学真是可惜了呢~”当时白兰只是愣了一下,便随意地岔开了话题。
“谁说没有,我选修了一年。”少女白了他一眼,随口说道。
“诶?!”他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信息:“小花不是理科生吗?”
“理科生怎么了?对于医生来说,哲学很有用的。”
“比如?”
古屋花衣瞥了他一眼,嘴角的戏谑怎么也掩饰不住:“比如开导病入膏肓无可救药的人时。”
“……总是坑我你很开心嘛?”
“谁让你自己愿意往下跳。”
“……”
“怪我咯?”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