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第一次喝的这么醉,躺在地上难受极了,怎么趴怎么觉的不得劲,并且胃里隔三差五就产生强烈呕吐感,刚吃完的晚饭还没来得及消化就吐了个干干净净,吐到最后实在没东西可吐,就开始往上反酸水,嘴巴里就像喝了浓缩柠檬汁一样酸涩。
再后来我就断片了,以至于晚上都是趴在营地里睡过去的。
这幸亏我建造起结实的围墙,并且现在气温有所回暖。
不然这个夜晚就算没被大灰狼叼走,也会被活活冻死掉。
翌日清晨。
大年初一。
我朦朦胧胧睁开眼睛,吃惊的疑惑自己为什么睡在大门口外,紧接着头传来阵阵剧烈疼痛感。
像是有人在拿凿子凿我的后脑勺一般,站起身来还觉得有些眩晕。
我回到屋子,点火烧了点水喝下去,喂过嗷嗷待哺的小灰后躺回床上继续昏睡过去。
这次醉酒足足难受了三天时间。
这三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实在没有胃口,让本就精瘦的我更干巴了。
自此之后,我再也不敢喝那壶高度白酒。
二月二十日。
斗转星移,沧海桑田、日升月落,东去春来。
时光飞速流逝,眨眼间来到二月底。
随着一场小雨降临,岛上的冬季正式宣布结束。
尽管每日温度还徘徊在零度上下,但从海面上刮来的风要比深冬温柔多了。
这场春雨意滋养着岛上的每一位生命,万物即将从蛰伏中苏醒。
我脱掉厚重的羊皮大衣,再也不用忍受瘙痒的带着那顶滑稽的野兔皮帽子。
随着温度回暖,小岛上的冰雪开始快速消融。
自前几日开始,屋檐上的积雪开始往下滴落,滴答滴答响个不停。
这种情况全岛都在上演,此起彼伏像是交响乐一样。
岛上换了一副全新的面貌。
小灰第一次来到屋外,站在门口眼睛怔怔的不断来回打量外面世界。
小家伙儿外观与当初已经天差地别。
个头飞速长成小体的比熊犬那般大小,这还是在我这“后爹”饲养,有上顿没下顿的情况下,我对此有些感慨,野生动物的生命力当真是顽强。
看了不一会儿,小灰蹦蹦跳跳的开始在院子里撒欢,它跑动特别笨拙,经常会被一些小石头绊倒。
我陪它玩了会儿就将其关回屋子里,小家伙哼哼唧唧的十分不情愿。
不是我不让它玩,满打满算从我捡到它才不到两个月时间,在城市里,不满六个月的狗是不允许出门的。
吃过饭,我来到年前建造一半的兔圈这里,打算将其修建完善。
这个冬季让我体会到囤积食物的重要性。
虽说我在山洞里还剩下一些肉干,但都是意外打来的灰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