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除去一个废弃空洞,被我端了五六个野兔窝。
总共抓住十二只野兔,其中一只肥肥胖胖,乳部鼓鼓涨涨的一看就有许多乳汁。
我把这只母兔留了活口,其它全部杀死,用藤蔓捆绑挂在一根木棍上扛着。
一路火急火燎的赶回营地,看到木门没遭到破坏松了一口气。
半晌后,我拿着不断挣扎的母兔无从下手。
小家伙儿听到动静早就醒了,“咿呀咿呀”喊叫着一看就是饿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仅仅过了不到一天时间就感觉小家伙饿瘦了,肚子瘪了不说感觉连个头都小了一圈。
我尝试把母兔的四条腿跟脑袋绑紧实,用手制住其挣扎,把腹部放在小家伙面前,可小家伙四肢乱挥舞就是找不到餐厅在哪。
过了一会儿后我只能放弃,看着野兔鼓鼓的乳部,思索一会儿后洗干净手,找来干净陶碗,尝试亲手挤。
这可把我难住了,以前别说挤了,连见我都没有见过。
笨手笨脚的捏了一下,这一下野兔似乎很疼,彻底将其惹怒,一只脚硬生生从藤蔓的捆绑里抽出,一下子踹在我手背上。
爪子上锋利的指甲在上面留下三道血痕,好在不是很深。
我这次没有太生气,毕竟自己干的事情确实非常过分。
可小家伙嗷嗷待哺,这事虽然缺德还是要继续进行。
我逮住这只母兔一直折腾了将近半个小时,最后这野兔体力都耗尽了,似乎认命般的放弃挣扎。
而我则终于得到一小点兔奶,只有陶碗底部浅浅一层,母兔身上还有,可惜我不太会挤。
把野兔放到一边,用小拇指沾着耐心朝小家伙嘴巴里喂去,后者这次吃的很痛快,也大概是真的饿了,一点奶水很快就全部嗦的干干净净。
看着它丰润一点的肚皮,我悬着的心安稳了一些,能吃饭就证明有存活长大的希望。
我望着地上生无可恋的母兔,内心第一次对动物升起惭愧之心,对方某个部位都被自己给挤肿了。
用木棍做了个宽敞的笼子,将野兔的手脚解开放进去。
对方大概真的被折腾的一丝体力都没有了,趴在角落一动不动,一双圆圆的眼睛警惕的看着我,在它眼里我一定是兔生遇到最可怕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