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那阴沉的脸上划过一丝讥讽,目光紧紧锁住康令颐,声音冰冷又带着几分压迫:“不是很会撩吗?过去的一个月里天天变着法地撩朕,现在这是怎么了?不会了?用朕教你吗?”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里的锐利像是要将康令颐的伪装层层剥开。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祁司礼扯着嗓子大声喊道:“老大,开门!下雪了,冷死我了!”那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突兀。
康令颐本就紧绷的神经被这喊声吓得一哆嗦,她像只受惊的兔子般往萧夙朝怀里缩了缩,带着哭腔哀求道:“陨哥哥,我怕。”她的身体抖个不停,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萧夙朝的衣袖。
萧夙朝脸色一沉,冲着门外怒吼:“滚回你那呆着去,吓到令颐了。”声音里的怒意让门外的祁司礼瞬间噤声,只听见他弱弱地回了一声:“哦。”
待外面没了动静,萧夙朝的目光重新落回到康令颐脸上,他抬手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动作难得地轻柔,声音也缓和了些许:“别怕,朕在。”
康令颐抽抽噎噎,可怜巴巴地说:“陨哥哥,我的腰好疼。”她试图用这疼痛唤起萧夙朝更多的怜惜,好让他消消气。
萧夙朝却不为所动,脸色一冷,语气又恢复了强硬:“别打岔,不许穿那些勾人的衣服出去,更不许去找沈赫霆,朕最后一次警告你,听见了?”他的眼神里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
康令颐心里委屈极了,小声嘟囔道:“听见了,我又不聋。”声音虽小,却带着一丝倔强。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不知死活还敢顶嘴的模样,心头的火“噌”地一下又冒了起来。他猛地伸出手,捏着康令颐的下巴,微微用力,迫使她抬起头来。康令颐被迫与他对视,那双满含泪水的眼睛里还带着一丝惊恐。萧夙朝盯着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随后,他低下头,不由分说地吻上了康令颐的唇。
他的吻带着十足的霸道与侵略性,没有丝毫温柔可言。他的唇重重地压在康令颐的唇上,牙齿甚至轻轻磕碰到了她的嘴唇,让康令颐疼得轻哼出声。可萧夙朝像是没有听见一般,舌头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肆意地掠夺着她口中的空气,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发泄的意味。康令颐想要挣扎,却被萧夙朝紧紧禁锢在怀里,另一只手更是强行与她十指相扣,让动弹不得。
康令颐只能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呜咽,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打湿了两人紧贴的脸庞。她的呼吸变得紊乱,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萧夙朝这近乎疯狂的吻。而萧夙朝似乎还觉得不够,不断加深这个吻,仿佛要将康令颐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许久,萧夙朝才松开康令颐,看着她那红肿的嘴唇和满脸的泪痕,冷冷地说:“还有空开朕的玩笑,看来腰还是不疼。”
康令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颊绯红,分不清是因为缺氧还是羞愤,带着哭腔说道:“疼。”
然而,萧夙朝不再言语,眼神里的欲念让康令颐感到害怕。下一秒,他的双手猛地用力,“嘶啦”一声,将康令颐身上的衣服撕碎,碎片纷纷扬扬地飘落在地上。紧接着,书房里传来康令颐时断时续的求饶声以及撒娇求萧夙朝轻点的声音,还有萧夙朝低沉的吼声,交织在一起,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
不知过了多久,激烈的一切终于慢慢平息,康令颐彻底体力不支,双眼一闭,晕死过去,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萧夙朝肆意掠夺。萧夙朝停下动作,看着昏睡过去的康令颐,脸上的情绪复杂难辨,他沉默片刻,伸手拉过一旁的被子,轻轻盖在康令颐裸露的身体上,像是要将她妥帖保护起来,却又在下一秒,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冷笑一声,冲着门外喊道:“去给女帝熬点汤,把朕的笔记本电脑拿来。”那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
季管家一直小心翼翼地躲在门外,听到吩咐,立刻应道:“好的陛下。”声音里带着几分敬畏与惶恐,紧接着便匆匆离去,脚步声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
萧夙朝起身,披上一件睡袍,走到内室的沙发旁坐下,随手拿起一旁的文件,开始审阅合同。他的眼神专注而冷静,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只有偶尔微微皱起的眉头,泄露了他内心那一丝难以言说的烦躁。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粥热了一次又一次,两个小时后,康令颐悠悠转醒。她只觉全身酸痛,仿佛被车轮碾过一般,尤其是腰腹之间,更是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她费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萧夙朝冷峻的侧脸。还没等她开口,就听到萧夙朝对身边的季管家吩咐道:“在朕的寝殿床头系上铁链,朕一会儿抱女帝回去,把她给朕锁在那,不省心。”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却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坚决。
季管家连忙点头应道:“好的。”然后再次快步离开,去执行萧夙朝的命令。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康令颐这才发现自己身上遍布青紫,那是刚才激烈留下的痕迹,她又羞又疼,轻轻唤了一声:“陨哥哥。”声音沙哑而微弱,带着无尽的委屈与无助。
萧夙朝闻言,转过头看向她,眼神里没有了刚才的怒火,却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你先出去吧。”他对季管家说完后,又对着康令颐说道:“过来。”语气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康令颐动了动身子,却疼得差点哭出声,她可怜巴巴地说:“下不了床了。”她的眼神中满是哀求,希望萧夙朝能体谅她此刻的痛苦。
萧夙朝眉头微微皱起,轻啧一声:“麻烦。”但还是起身,大步走到床边,给康令颐套上衣服俯身将康令颐打横抱起。康令颐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怀里,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萧夙朝抱着她,朝着寝殿走去,一路上沉默不语,只有康令颐微弱的抽噎声在空气中回荡。
萧夙朝抱着康令颐走进寝殿,径直走向那张已经系好铁链的床。康令颐看着那冰冷的铁链,心中满是恐惧,她双手紧紧揪着萧夙朝的衣领,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带着哭腔哀求道:“陨哥哥,求你了,我不要被锁在床上。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饶了我这一回吧。”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萧夙朝却不为所动,脸色阴沉得可怕,将康令颐放在床上后,冷冷地说道:“给朕受着。你的那些衣服呢?”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康令颐,仿佛要将她看穿。
康令颐瑟缩了一下,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委屈地说:“就那一身了,还被你撕了。”她低下头,不敢看萧夙朝的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床单上。
萧夙朝冷哼一声,脸上满是讥讽:“委屈?朕给你再买两身?给你颁个奖?”他的声音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扎在康令颐的心上。
康令颐吓得浑身一颤,连忙摆手,声音颤抖地说:“不敢,陨哥哥,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她抬起头,眼神中满是哀求,希望萧夙朝能网开一面。
萧夙朝盯着她看了许久,眼神里的寒意渐渐褪去了一些,开口问道:“真的不敢了?”他的语气依旧冰冷,但似乎有了一丝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