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沉浸在这浓情蜜意之中时,病房的门“砰”的一声被撞开,许泽那狼狈又癫狂的身影踉跄着闯了进来。萧夙朝脸色骤变,瞬间从柔情蜜意切换至极度警惕,眼神锐利如鹰,他迅速将康令颐牢牢护在身后,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气场,仿佛只要许泽再敢往前一步,就会被他的气势碾碎。
许泽头发凌乱得像一蓬枯草,双眼布满血丝,透着近乎癫狂的偏执与不甘,死死地盯着康令颐,嘴角扯出一丝诡异又扭曲的笑。尽管他因为肋骨的伤痛,身体微微佝偻,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难以忍受的疼痛,但这丝毫没有阻挡他此刻的疯狂。他张了张嘴,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发出沙哑又带着几分歇斯底里的嘶吼:“令颐,你看看我,高中时期,我比你的正牌男朋友还要关心你,每天给你送早餐,陪你学习到深夜,不对,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他的声音在病房里回荡,那疯狂的模样就像一头被嫉妒和执念吞噬的困兽。
萧夙朝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毫不留情地反击,声音低沉却充满威慑力:“令颐又没答应过你,你不过是一厢情愿。可惜啊,她答应做朕的妻,往后余生,她都只会在朕身边。”那语气里满是胜利者的姿态,每个字都像锋利的刀刃,直直刺向许泽的内心深处。
“你放屁!”许泽被彻底激怒,眼睛瞬间瞪得滚圆,眼眶仿佛都要炸裂,嘶吼道,“令颐是我的,一直都是!”他激动地向前冲了一步,却因肋骨的剧痛,身体猛地一僵,脸上闪过一阵痛苦的痉挛,但他很快就强忍着疼痛,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泛白,恶狠狠地盯着萧夙朝,仿佛要用眼神将他千刀万剐。
康令颐靠在床头,原本因甜蜜而绯红的脸颊此刻被愤怒染得通红。她坐直身子,眼神坚定而锐利,冷冷开口:“朕是答应了萧夙朝,可朕是独立的个体,不是他的附属品,更不是你的。就凭你今晚这副疯狂的样子,不顾及任何情面闯进来,能毫发无损地站在朕面前,你就该谢天谢地了。”她的声音清脆且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刚才在萧夙朝怀里撒娇的模样判若两人。
“听见没?赶紧滚,别再让朕看到你这张令人作呕的脸。”萧夙朝再次发出警告,他的眼神犹如寒星,紧紧锁住许泽,只要对方再有任何轻举妄动,他随时准备出手,让许泽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许泽却依旧不肯善罢甘休,他咬着牙,腮帮子鼓了起来,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会后悔的,你们都得为今天的事付出代价!”那语气里充满了恶毒的威胁,仿佛在预示着一场可怕的风暴即将来临。
康令颐看着许泽,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她冷冷地回应道:“朕确实后悔了,后悔在酒吧时给你留有余地,没让你彻底认清自己的位置,才让你如此肆无忌惮地伤朕。”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后悔与懊恼,回想起酒吧的事,她对自己当初的心软感到无比不值。
“那是意外,我不是故意的!”许泽试图辩解,声音明显弱了下来,带着一丝慌乱和心虚,但眼神中依旧残留着一丝执迷不悟的倔强。
“意外个屁!”萧夙朝彻底被许泽的厚颜无耻激怒,胸腔中怒火熊熊燃烧,仿佛要将周遭的空气都点燃。他的拳头下意识地狠狠握紧,指骨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手臂上青筋暴起,像是一条条蓄势待发的青色小蛇,彰显着他难以抑制的愤怒。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粗重的声响,那模样就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猛兽。若不是心底还顾及着康令颐还在病房,一心想给她一个安静的养病环境,他恨不能瞬间冲上前去,将许泽狠狠揍一顿,把他心底那些不该有的、觊觎康令颐的妄想彻底碾碎,让他永远不敢再踏入他们的世界半步。
康令颐原本因甜蜜而晕红的双颊此刻布满寒霜,她挺直脊背,眼神中满是厌恶与愤怒,声音清脆却又裹挟着冰霜,冷冷开口:“分明就是蓄意而为,你打着意外的幌子做这种腌臜事,还妄想让朕嫁给你?你好好掂量掂量,自己够格吗?从高中时期你那些自以为是的纠缠,到现在一次次的疯狂行径,你从未考虑过我的感受,你的爱不过是自私的占有。”她的话语如同一把把利刃,直直刺向许泽的内心深处。
许泽听到这话,脸上血色瞬间如潮水般褪去,变得惨白如纸,慌乱如同汹涌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恰似寒风中一片孤零零、瑟瑟发抖的枯叶,随时都可能被吹落。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干裂起皮的嘴唇,喉结艰难地滚动,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好半天才终于张了张嘴,声音颤抖得厉害,带着满满的难以置信:“令颐,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你啊!从高中起,我就默默地关注着你的一举一动,每天看着你走进教室,看着你和朋友嬉笑打闹,我总是在角落里默默守护着你。这么多年,这份心意从未改变过,怎么在你眼里,我就变得如此不堪?”他一边说着,一边脚步踉跄地向前迈了一步,双眼因为长时间的疯狂与执念布满了血丝,其中满是急切与不甘,仿佛溺水之人妄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还在幻想着能挽回这已然破碎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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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夙朝见状,神色一凛,往前有力地跨出一步,高大的身躯如同一堵坚不可摧的城墙,将康令颐牢牢护在身后。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厌恶与愤怒之火,看向许泽时,就好似在打量一只令人作呕、恨不得立刻踩死的爬虫,冷冷开口:“少在这儿胡言乱语,颠倒黑白,给自己的龌龊行为找借口。你既然口口声声说爱她,怎么会不知道令颐有男朋友?正常人都知道要避嫌,可你倒好,非但没有收敛,还一个劲地纠缠不休,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你这种人,多看一眼朕都觉得脏了自己的眼睛,简直是对爱情的亵渎。”萧夙朝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强大气场,紧握的双拳微微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将许泽狠狠揍一顿,让他彻底清醒清醒。
许泽却像被执念死死缠住,已然丧失了理智,脖子一梗,扯着嗓子大声反驳道:“我没错!我只是在争取自己的幸福,这么多年,我为令颐付出了多少,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比你更爱令颐,她应该和我在一起!只有我才是真正懂她、爱她的人!”那尖锐又疯狂的声音在病房里回荡,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刀,划割着众人的耳膜,显得格外刺耳。
萧夙朝被他这番厚颜无耻的言论彻底激怒,额头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愤怒的小蛇,怒极反笑,脸上的嘲讽之意愈发浓烈:“管你有没有错?令颐答应朕了,又没答应你,轮得到你在这儿哔哔赖赖?你也不自己掂量掂量,到底算什么东西?在朕面前还敢如此张狂,简直可笑至极。”说罢,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火,迅速掏出手机,手指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快速滑动屏幕,拨通了谢砚之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谢砚之略显烦躁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能别催了吗?我已经到医院了,这医院跟迷宫似的,我正找病房呢。”
萧夙朝语气急促又坚决,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许泽,生怕他趁机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令颐病房,动作快点!把许泽带走,关到沈赫霆那去。这人丧心病狂,今天不解决,后患无穷。他现在已经完全失去理智,谁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来。”
谢砚之愣了一下,显然对这个安排有些意外,疑惑道:“行,不过沈赫霆不是你情敌吗?你俩现在居然合作了?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萧夙朝眉头紧皱成一个“川”字,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许泽,语速极快地说:“是情敌没错,但当下情况紧急,先解决许泽这个麻烦。在这件事上,我们暂时达成共识,一致对外。这人已经彻底疯了,多留他在外面一分钟,令颐就多一分危险。”
“行,我知道了,马上到。”谢砚之应下后,便挂断了电话。
萧夙朝收起手机,眼神依旧警惕地盯着许泽,不敢有丝毫懈怠。而康令颐在一旁,悄悄拿出手机,手指微微颤抖,将刚才萧夙朝维护自己的这一幕录了下来。她的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手指轻快地操作着屏幕,把视频发到了八个人的群里,还附上文字:“许泽又来闹事,还好有陨哥哥在。”发完后,她微微松了口气,看向萧夙朝的眼神里满是依赖与安心,仿佛只要有他在,世间所有的风雨都不足为惧。
病房里的空气仿佛都被紧张与愤怒填满,许泽还在那里不甘地叫嚷,声音已经因为过度激动而变得沙哑:“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令颐,你会后悔的!”他的双眼通红,头发凌乱,看起来就像一只被困住的野兽,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萧夙朝根本不予理会,眼神里满是不屑,冷冷地看着许泽,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已经是个跳梁小丑,不值得浪费一丝一毫的精力。他紧紧地握住康令颐的手,给她传递着安心的力量。
不一会儿,病房门被猛地推开,谢砚之带着几个身形魁梧的手下大步走进来。他扫了一眼病房里的场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哟,这不是许大情圣吗?怎么,还在这演呢?”
许泽看到谢砚之,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又被愤怒所取代:“你们别得意,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谢砚之走上前,对着手下使了个眼色,两个大汉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住许泽。许泽拼命挣扎,嘴里不停地叫骂着,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的反抗显得如此无力。
“带走!”谢砚之冷冷地命令道。
就在许泽被拖出病房的那一刻,他突然转过头,对着康令颐喊道:“令颐,你会想起我的好的!”康令颐听到这话,眉头紧皱,眼中满是厌恶,她紧紧地依偎在萧夙朝的怀里,仿佛这样就能把许泽带来的恶心感彻底驱散。
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萧夙朝轻轻地拍着康令颐的背,温柔地说:“宝贝儿,没事了,他再也不会来打扰我们了。”
康令颐抬起头,眼中还残留着一丝惊恐,她吸了吸鼻子,说:“陨哥哥,我好害怕,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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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夙朝心疼地把她搂得更紧,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别怕,他就是个被执念冲昏头脑的疯子。以后有我在,谁也别想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