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欢声笑语中步入餐厅,餐厅内灯火辉煌,水晶吊灯洒下璀璨光芒,映照着餐桌上精美的餐具与佳肴。众人依次落座,萧夙朝与康令颐相邻而坐,他细心地为她铺好餐巾,又将她喜爱的菜肴一一夹到盘中,眼神里满是温柔与关切。
用餐间,水晶吊灯洒下柔和暖光,为餐桌上的佳肴镀上一层诱人光泽。叶望舒正美滋滋地吃着一块鲜嫩多汁的牛排,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眼睛瞬间亮得如同璀璨星辰,兴奋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整个人都坐直了,迫不及待地说道:“姐!我最近可算是相中了一款超酷的保时捷,那流线型的车身,简直帅炸了,可我手头钱不够,眼巴巴想买却掏不出啊。”说这话时,她眼神里满是渴望,像个眼巴巴盼着糖果的孩子。
康令颐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优雅地放下手中的刀叉,用洁白的餐巾轻轻拭了拭嘴角,语气里带着几分宠溺,说道:“别急,一会儿咱们去瞧瞧。要是各方面都确实不错,买了便是。”
叶望舒一听这话,瞬间乐开了花,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欢呼道:“女帝威武,姐姐你简直就是这世上最好的人啦!”一边说着,还一边兴奋地拍起手来。
坐在一旁的时锦竹见状,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连忙放下手中的酒杯,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说道:“那我之前看好的那款顶级音响,音质那叫一个绝,还有那件宝蓝色的旗袍,剪裁合身,面料上乘,穿上身简直像从民国画卷里走出来的。您看……”
康令颐微微颔首,眼神里透着肯定,说道:“那个朕之前也有所了解,确实品质极佳。买!最好趁着朕这时候心情大好,给你们放肆一回的机会,你们可得好好把握。”
独孤徽诺轻抿了一口红酒,放下酒杯,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我嘛,一直心心念念香奈儿那款限量版的包包,设计独特,做工精细,要是能拥有,那可就再好不过了。”
凌初染放下筷子,神色认真,一点也不扭捏地说道:“我想要赤色传世玉珏。这玉珏据说有着非凡的来历,对修炼药理有极大的助力,我若能得,定能在医药之路上更进一步。”
康令颐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凌初染,说道:“你可真是一点都不客气。”随后,她将目光转向顾修寒和萧夙朝,问道:“你俩呢,没什么想要的?”
顾修寒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容,身子微微前倾,双手撑在桌上,说道:“长姐,还记得之前拍卖会上,被您收入囊中的那只价值一个亿的祖母绿翡翠手镯吗?那水头,那成色,简直是世间罕见。我可是垂涎已久了。”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萧夙朝,只见他神色淡定,嘴角挂着一抹自信的微笑,不慌不忙地说道:“朕给你买单。”
这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康令颐也微微睁大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好奇,说道:“不得了,你竟有这般财力?”
萧夙朝轻轻握住康令颐的手,目光温柔且坚定,说道:“为了你,为了能让你开心,为了满足你身边之人的愿望,朕自然会倾尽所有,不遗余力。”
宽敞的别墅客厅里,水晶吊灯洒下刺目的光,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微妙的气息。顾修寒双手悠闲地插在裤兜里,嘴角挂着一抹促狭的笑意,目光戏谑地看向萧夙朝,悠悠开口,语气中满是调侃与质问:“萧夙朝,你可还记得当年啊,为了讨好温鸾心,那陷害令颐的手段,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不遗余力呐。”他微微歪着头,眼神里带着探究,似在等待萧夙朝的反应。
萧夙朝正端起一杯红酒,刚要送到唇边,听到这话,动作猛地一滞,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便恢复镇定,眉头紧紧拧成一个“川”字,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满是不可思议地反驳道:“顾修寒,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朕对感情的专一那可是出了名的,怎么会做出这种下作之事?”说罢,他重重地将酒杯搁在一旁的茶几上,杯中的红酒随着这股力道剧烈晃动,险些洒出。
顾修寒仿若未看到萧夙朝的恼怒,反而往前迈了一大步,脸上的笑意愈发浓烈,像是抓住了对方致命把柄一般得意洋洋:“都,对,你专温大小姐的一。你俩之间那些见不得光的事儿,别以为能瞒天过海,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他双臂抱在胸前,眼神里满是嘲讽与不屑,身体微微后仰,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一直在旁静静聆听的康令颐,此时缓缓抬起头,声线却平静的可怕。她的声音不高,却仿若带着千斤重的力量,一字一句地说道:“先别急,顾总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她的目光如寒星般锐利,直直地射向萧夙朝,这一瞬间,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萧夙朝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脑袋“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狠狠击中。他猛地转头看向康令颐,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一时语塞。半晌,才磕磕绊绊地开口:“靠,顾修寒,你可真够阴的!居然在这时候旧事重提。”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与无助,急切地朝康令颐靠近几步,双手在空中挥舞着,试图抓住些什么:“宝贝儿,令颐,你千万别听这个混蛋胡言乱语,我和温鸾心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那些都是他编造出来的谎言,纯粹是为了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他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眼神里满是哀求与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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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修寒却毫不示弱,向前逼近一步,手指几乎戳到萧夙朝的鼻尖上,大声喝道:“谎言?你敢说你没送过温鸾心限量版的珠宝首饰?你敢说你没陪她出席过那些私密的高端宴会?你敢说你没为了帮她家族企业解决危机,动用自己的人脉资源,甚至不惜牺牲令颐的利益?”他连珠炮似的发问,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刺向萧夙朝。
萧夙朝的目光在顾修寒和康令颐之间来回游移,慌乱得如同一只困兽。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声音却依旧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令颐,我承认,我和温鸾心有过接触,但那都是为了家族生意,为了能在那个复杂的圈子里站稳脚跟,给你更好的生活,我才不得不周旋其中。但请你相信,我的心自始至终都只属于你一个人。那些所谓的礼物、宴会,不过是逢场作戏,是生意场上的必要手段,我从未对她有过任何男女之情。”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期待着康令颐能够相信他的这番解释。
康令颐静静地伫立在原地,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她沉默良久,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与决绝:“萧夙朝,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彻彻底底、清清楚楚的解释。不然,我们之间……”她没有把话说完,然而那未尽的话语却像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横亘在了两人之间。
在这静谧的房间里,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灯光昏黄黯淡,将萧夙朝和康令颐的身影拉得悠长。到了现在,萧夙朝才如梦初醒,心底彻彻底底地明白,只要温鸾心的影子还横亘在他们之间,他与康令颐就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鸿沟隔开,再难和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