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们二人前来是想切磋技艺,不知道可否赏光?”公冶丝桐问。
**温柔一笑,“二位姑娘都是高手,切磋不敢当,是我要向二位讨教才是。”
翁聆箫摆手,“不要客气,这里就我们三人,随便聊聊才好。”
三人到底都是浸淫音律多年,一旦说起这个话题,便顾不得其他,气氛渐渐热烈起来。
**通过察言观色,逐渐证实了心中的想法,公冶丝桐真的对翁聆箫有些不同寻常的占有欲和保护欲。
每次她的眼睛多在翁聆箫身上停留一会儿,公冶丝桐审视的目光就会追过来。
这样一对儿美人儿,倒是般配。她见过太多的感情,也有这种禁忌的,只是最后都没什么好下场。只是她们这些伶人,原本也没什么人在乎。这两位姑娘应该会有所不同吧。
三人聊着聊着就到了中午,水风楼也不用人吩咐,将丰盛的午饭送上楼来,还将**叫出去,嘱咐她好好招待两位姑娘。
翁聆箫方才聊得太兴奋,这会儿觉得口渴,刚好送上来的饭菜中有糖水,她端起来喝了一口。
这一口刚刚咽下,她立刻皱起眉。
公冶丝桐看到了急忙问道:“你怎么了?糖水不好喝?”
话音未落,翁聆箫一张嘴,一口血喷了出来。
公冶丝桐吓得魂儿都飞了,赶紧点了翁聆箫身上几处大穴,防止毒气攻心。**刚好回来,就感觉银光一闪,脖子被勒住了。她吓得花容失色,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翻脸了?
“小姐……”她的脸色苍白,喉咙被勒紧,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你们竟然在糖水里下毒?”公冶丝桐没有心情计较下毒的事,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救翁聆箫。
**还在摇头,就感觉脖子上一松,公冶丝桐已经背起昏迷不醒的翁聆箫离开了水风楼。
“妈……妈妈!张妈妈!”**捂着脖子喘了几口气后,立刻大叫,叫声都变了音。
管事张妈妈赶紧过来,“**,怎么了?不是告诉你……”张妈妈一见**的脖子,吓得不行。“这……还有没有王法了?怎么就敢伤人?来人!来人!”
**脖子上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血痕,触目惊心,不便说话。她指着桌子上翁聆箫喝了一口剩下的糖水,“有毒!”
张妈妈指着糖水,“你说糖水里有毒?怎么可能?这是厨房里新炖的……”但是当她看到地上的血迹时,再也没办法反驳了。
“人呢?她们人呢?”张妈妈可是被杨露桐叮嘱过的。
**指着窗户。
张妈妈这下才真正害怕,赶紧出去,“快!快点去通知杨少庄主,出事了!”
不说水风楼这里一团乱,且说公冶丝桐背着翁聆箫来到一家医馆,大夫看着翁聆箫惨白的小脸,收都不敢收,直接摆手让公冶丝桐另请高明。
走了三家医馆都是如此,公冶丝桐不敢再耽误功夫,赶紧背着翁聆箫回到客栈。客栈里有两人的包袱,里面有各种药。就算她没有,翁聆箫的包袱里应该会有能够解毒的药。
肖启宇没有回客栈,公冶丝桐回到房间,将翁聆箫轻轻放在床上,然后迅速去翻两人的包袱,翻出了一堆瓶瓶罐罐。她先看自己的药,解毒的药不少,但是目前不知道翁聆箫中了什么毒,也不敢乱用。她又翻了翁聆箫的药,总算在里面找到了固元丹。这种药就是保命的,她知道。她赶紧给翁聆箫服下一粒,看到翁聆箫咽了下去,她这才稍稍安心。不管怎么说,还能吃药就是好现象。
然而她正在尝试给翁聆箫运功逼毒的时候,翁聆箫再度吐血,这次连吐了好几口,情况越来越糟糕。
公冶丝桐终于炸毛了,她被吓得手都在抖。现在怎么办?“小师妹,你别吓我啊!你千万不要有事啊!”她出门叫来客栈伙计,给了他十两银子,让他去找鸽子楼的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