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秋猛地拔高音量:“怎么可能,我是直男!”言语里是自己都未察觉的心虚。
白月杳定定地看了他几秒,很快白砚秋那股气焰就灭了,像只丧失了斗志的战斗鸡,“如果不是因为你小时候非扒着人家不放,张口闭口就是夏夏,你和夏夏接触的机会都没有。人家因为你弯了,你得负责。”
白砚秋眼神闪躲:“我,我怎么负责,他能变成女的吗,要是能,我就负责。”
白月杳叹气,没救了,不是她不想劝,是她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夜里。
清明后一直没下的雨,闷了快一个月后终于下了下来。
燥热划在雨里,转化成丝丝凉意。
雨声淅淅沥沥,打着阳台的花草,水珠顺着叶脉,滑了个滑梯,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如此反复,交织着独属于雨夜的歌曲。
雨声大,白砚秋辗转难眠,始终无法入眠,时不时点开手机看看有没有新消息弹出。
他其实多此一举。
睡之前他就将手机所有音量开到最大,有新消息进来他可以立马知道。
可惜,除了群聊消息和微信步数,一晚上白砚秋都没收到别的消息,似乎都被这场夜雨打得措手不及。
他咬着唇,点开和言夏的聊天框,最后的聊天信息还是晚饭前他问言夏吃饭没有。
言夏回答吃了,仅此两个字。
往常言夏都会回他和谁吃的,吃了什么。
言夏真是被他伤透了心吗?
白砚秋想得出神,思绪渐渐飘远。
愈发想起言夏,想他在干什么,是不是像他一样辗转难眠。
半夜还在做ppt的言夏倒了杯水,他才不会睡不着,相反他十分自在。
下午洗完澡去食堂,赵华青早早就点了两份鸡公煲等他过去买单。
他没点白砚秋那份,是言夏通知他只需要点两份。
言夏单身一人到的食堂,白砚秋不在。
赵华青八卦因子燃烧:“你那个竹马没来?”
出球场还好好的,他不过晚到一会儿就吵架了?看言夏的样子不像会跟人红脸。
言夏笑了笑:“这叫上上之策。”
以不变应万变,他正常说话,至于白砚秋怎么想就不关他的事。
他没那个时间等白砚秋开窍,不如点火烧一把来得快。
呵,白砚秋直男,是他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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